“哈哈哈哈!傳統岐黃之術你皮毛不懂,西洋醫術那一套你又一竅不通,你霍排長不講鬼神之事講什麼?”大傻兄弟一聽霍排長的話,就插嘴說,“而且你要用的是法術又不是醫術!”
“大傻兄弟別打岔,讓霍排長好好講講嘛!”劉老大說。
“嘿嘿,說實話,霍某對西洋鬼子的那一套解釋,真是摸不著頭腦﹑搞不清是怎麼回事。但他們明顯說得不對路啊,他們把回光返照的原因與結果說反了!”霍排長說,“也就是說,當病人發生回光返照現象的時候,會出現朱先生所說的那一套什麼線杆不線杆(腺苷)的東西,但那隻是回光返照時的內在表現,而不是發生回光返照的原因!”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請霍排長給我們好好講講,你是怎麼理解回光返照的嘛!”朱子涵順著霍排長的話客氣地說,“其實中國的傳統醫學,甚至包括巫醫﹑法術那一套,在治療一些蹊蹺怪病時,真的是有讓人匪夷所思的奇效!”
“這個倒真是不假,以前我們軍隊中有一個老兵,在治療刀槍之傷時,傷者疼得無法忍受,就求戰友不要救他啦,直接給他一槍致命﹑來個痛快的,也比受罪強。但那個老兵不知道是用的什麼法術巫術的,對著傷者念叨了一些什麼咒語,然後含一口涼水噴在傷口上,結果傷者立即就感覺不到疼痛啦!”霍排長說,“所以有的時候啊,很多事情在道理上,可能人家講不清﹑道不明,但人家就是能夠解決實際問題!”
“既然你不懂西洋鬼子那一套,你就按你自己懂的來解釋嘛!”劉老大催促說,“看來霍排長東拉西扯不入正題,是不是因為還沒嚐到酒味兒,不肯傳授真經啊!來,劉某我敬霍排長一杯,你就別故作高深啦!”
劉老大說著就端起桌上的酒碗:“來,霍排長,人家是借花獻佛,今天劉某就借朱先生盛情款待的美酒一碗,來敬霍排長,先幹為敬啦!”
“謝謝劉老大,謝謝朱先生!”霍排長連忙雙手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兄弟我霍萬年隻不過是粗人一個,什麼大道理的也講不來。這樣吧,霍某我就將當年在老家親眼看到的事兒講一遍,至於道理什麼的東西,就全在裏麵啦!”
“好,兄弟我最喜歡聽些奇聞怪事的,比那些大道理強多啦,哈哈,說實話,像朱先生講的那些西洋道理,又是三根線杆(三磷酸腺苷)兩根線杆的,還說什麼粗包細包的根本就聽不懂!”大傻兄弟拍手叫好說,“但是霍排長你要講實在點兒,絕對不能胡吹瞎侃的糊弄我們啊!”
“大傻兄弟說得對,這霍排長哪方麵都好,就是有一點好得讓人不放心,那就是霍排長的口才太好了,能吹善侃﹑滔滔不絕,一不小心就給我們中華民國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啊!”小李笑哈哈地說。
“什麼?我霍某一直是向孫總理學習的,一心為公,戰場上拚命殺敵報國,平時以幫助老百姓為樂,什麼時候損害過中華民國的利益啦,小李兄弟?”霍排長迷惑不解地問道。
“哈哈,小李兄弟的意思是說,霍排長你善於吹牛,要是把中華民國的黃牛水牛﹑公牛母牛什麼的,全部給吹死了,那個損失還小麼?”狗蛋兄弟笑著解釋說。
一陣狂笑!
霍排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幾位兄弟真是誤會霍某啦,霍某雖然說話口無遮攔的,但從不捕風捉影﹑閉著眼睛說瞎話的!”
“嗬嗬,開玩笑的啦,霍排長!”劉老大笑逐顏開地說,“好啦,你們幾個也別拿霍排長開玩笑耽誤正事了,霍排長你就開始講吧!”
“好的,霍某我保證不吹牛﹑不摻水,一是一﹑二是二,實打實的講!”霍排長衝我們抱了抱拳,朗聲講了起來:
從兄弟我懂事的時候開始,我們那兒的人都是信奉一種非常神秘的宗教,雖然並不是什麼聞名天下的大教,像什麼佛教﹑道教﹑基督教那樣讓人趨之若鶩,但也同樣是讓人對其深信不疑﹑崇拜有加!
沒錯,這個就是我們在處理血棺灘怪事的時候,我所講過的匿屍宗!
像這種民間小教的,名字又取得如此令人害怕,要想讓老百姓們入教信奉,自然就需要有點本事﹑有其獨到之處的。
要知道像我們那裏的老百姓們,大多數是目不識丁的,根本聽不懂﹑也不相信那些高深莫測的什麼教義道理,老百姓隻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就是你要讓人入教信奉,就必須露上一手讓人相信----有真本事的話,一切好說;沒真本事的話,趕快滾蛋!
像那種教中長老級的人物,說什麼可以藏魂匿屍,百年之後還能複活的那一套,短時間內又無法驗證,老百姓是根本不信那一套的。
所以,在村內傳教的人就施展了一些妙招法術,不說是點石成金,至少也是震驚人心的。
其它的法術暫且不說,其中的一種法術就是能夠把病重在床﹑奄奄一息的人,恢複到像往常一樣,能說能笑能下床活動的。
在我大概十五六歲的時候,爺爺得了一場大病,請了很多大夫,一番望聞問切之後,又是針灸又是什麼的,也開方子讓我們抓了很多藥材。最後連家裏熬草藥的鍋子就燒裂了兩三個,爺爺的病情仍是毫無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