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郝團長以後,我們幾個立即向李師父和琉璃眼他們辭別,借用張大彪的那幾匹快馬,朝著朱雀城疾馳而去。
一路飛奔、馬不離鞍,我們到達朱雀城後,顧不上洗去臉上的灰塵,連碗水也沒有喝,就直接麵見團長,向他報告了這個好消息。
“好!幹得不錯,策反那個郝光偉,你們幾個全部當記大功!”團長也是興奮不已,對我們誇讚連連,“明天我就去師部向師長報告此事,這等大事還必須請師長定奪,我們團胃口不錯,但沒有那麼利的牙齒,貪多貪大吞不下啊!”
“也是,團長你別忘了給師長說說,至少要保證郝光偉過來後的人身安全,軍階的問題最好不要降低。”劉老大說。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師長恐怕還有向上報告呢,畢竟郝光偉的軍階不低,”團長話鋒一轉,突然麵露疑慮地說,“這個郝光偉,他要是真的想要投誠,配合我們拿下山南州的話,自是大功一件。我們團肯定是功勞不小;不過,要是他故設詭計、誘我軍進城,那就有全軍覆沒的危險哪!”
“這個麼,我認為可能性極小!如果團長想再確認一下也並不難辦,今晚請那老酒鬼,麻煩他前去探探郝光偉的暗中動靜,就可以知道他是真降還是假降!”劉老大說。
“嗯,今晚你就請那個老鬼探探情況,如果情況屬實,明天我麵見師長也更有底氣些!”團長雖然小心謹慎,卻也是立功心切,擔心錯過機會。
不過,還沒等我們提及細節問題,團長突然說了句莫明其妙的話:“你們幾個,還記得望江樓那個黃掌櫃嗎?”
“望江樓的黃掌櫃,黃平國?怎麼,團長突然提起那個酒樓的掌櫃來,是不是想要先請我們幾個去坐坐啊?”劉老大說,“那個望江樓的飯菜還真是不錯,黃掌櫃也真是會想辦法,菜品經常翻新不說,而且發明的新菜全是匪夷所思的!”
“咳,想到哪去了你們,等到拿下山南州、大功告成時,自然有你們喝不完的酒,”團長說,“那個黃平國、黃掌櫃,現在頭顱都不知道弄哪兒去了!”
“什麼?黃掌櫃死啦?”小李兄弟驚叫起來,“可惜了、可惜了,要是掌櫃歸天、酒樓關門,再想嚐嚐望江樓的極品獅子頭,估計就不容易嘍!”
“你這個小李兄弟,人家黃掌櫃的頭顱都不翼而飛了,弄了半天你可惜的卻是擔心吃不到人家做的獅子頭!”團長說。
“嘿嘿,不是那個意思,我也在替黃掌櫃可惜嘛!”小李兄弟說,“凶手抓到沒有?是什麼人殺的啊?對了,黃掌櫃的老婆就沒有事兒?”
“嗯,老板娘倒是毫發無傷,就是她報的案,說是一夜醒來他當家掌櫃的頭沒啦!”團長搖頭說,“估計一般的女人看到無頭屍體就在自己枕頭邊上,不說嚇死也得嚇傻了,幸虧那婆娘潑辣膽大!”
“嘿嘿,還潑辣膽大呢,說不定就是老板娘與人**有染,奸夫**合謀害死了親老公呢!”小李笑道。
“去你的吧!黃掌櫃的那個老婆,腰如水缸、臉如夜叉的,估計連公豬對她都不感興趣,你小子與他**啊!”大傻兄弟說,“是不是黃掌櫃的生意好、賺錢多,有人圖財害命啊?”
“錢票銀兩、值錢的東西均是分毫不少!”團長說,“趙某之所以給你們幾個講這件事,就是在等你們回來,幫忙解決呢!”
“這?團長不要亂開玩笑啊!朱雀城有縣長、有官衙,有師爺、有警察的,城裏出了人命案,當然是由他們來解決!”劉老大說,“而且離與郝光偉約定的時間,不過一個禮拜而已,我們還要好好準備,到時多殺幾個小日本呢!”
“是啊是啊,我們是衝鋒陷陣的國軍,不是捕盜破案的衙役,這事兒說什麼也輪不到我們頭上!”我強烈反對在關鍵的時候,團長把我們支開,這不是明搶戰功嗎?
“別激動、別激動!誰讓你們幾個在朱雀城大名遠場呢,自古以來都是能者多勞,人家縣長已經多次到駐地來請你們了!”團長安撫我們說。
“奇怪!我們有什麼大名遠揚的?不就是血棺灘和朱老先生那兩件亂事麼!那都是些鬼怪奇事,又不是破案緝凶的,”霍排長也是一頭霧水的說,“這純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啊!”
“團長,不是弟兄們反對,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道理不通!”劉老大說,“如果什麼事都扯上我們駐守國軍,那還要他們官衙那幫人幹什麼?白吃幹飯啊!”
“是這樣的,那不是一般的凶殺之案,到現在官衙那些人還搞不清黃掌櫃是怎麼死的呢!”團長說,“這裏麵肯定有什麼鬼神作怪,否則人家縣長絕對不會親自登門來請你們幾個兵蛋子!”
“鬼神作怪也輪不到我們啊,他們朱雀城不是有專業的神漢巫婆出馬仙麼,給他們燒香上供送點錢就可以了嘛!”劉老大說,“我們幾個又不是專門吃那碗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