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虐殺(7)(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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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好不容易在盤龍蕩小島中找到了那個邢四海,卻沒有想到他已是重病在床、無法行走。

讓人更為想象不到的是,那位漁夫壯漢,竟然是因為失去了一枚祖傳奇寶,一時愧恨交加,這才造成病由心生、日漸沉重。

都說是財箔連人心,那邢四海的祖上世代為將,想必他的祖傳之物,若非良玉巨珠,就是寶刀利劍,沒有想到竟然是一枚盛酒的琉璃盞。

更奇的是那枚琉璃盞,邢四海說是杯中無物時並無異樣,而當斟滿酒漿之後,杯底就會出現一位阿娜多姿、儀態萬方的番邦美人在翩翩起舞。

那個琉璃盞中的番邦美人,好像極懂酒道一般,如果將普通酒水斟入其中,她就會蛾眉緊鎖、一臉冰霜,似乎在嫌酒漿年頭短、味道差一樣;如果將陳釀好酒斟入其中,她就會明眸善睞、麵露微笑;而如果將上等瓊漿玉液斟入其中,她就會笑靨如花、十分迷人,翩翩起舞、宛若仙子......

而且那琉璃盞中的番邦美人,好像深懂主人心意酒量一般。若在酒宴上用那琉璃盞飲酒,隨著琉璃盞主人飲酒的增多,那番邦美人的白淨玉麵還會由白轉紅,提示主人適可而止、不可過量。

最為奇特的是,如果酒中有毒,那杯中的番邦美人就會臉色陰沉、衝人擺手,示意此酒絕不可喝......

聽了邢四海的話以後,我們都表示不可思議、難以相信。

雖然我們並沒有見識過太多的異物珍寶,但沒吃過豬肉不代表沒見過豬跑,就算沒看到過豬跑,至少也會聽說過豬的樣子。

我們聽人講起過許許多多價值連城的寶物,像什麼和氏璧、隋候珠,龍泉、魚腸、夜明珠;白玉床、金縷衣,寶石棺材、紫金雞......就是沒有聽說過竟然有那種奇妙的番邦美人琉璃盞。

邢四海看出了我們眼中的懷疑之色,於是就說,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世,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什麼。

他原本姓左,先祖在大清曾因從龍入關而立下軍功,以後承蒙皇恩、世代為將。其中的一代祖將,由於征戰在外時,誤飲毒酒而身亡。康熙帝於是就賜給其後人一枚番邦進貢的奇珍琉璃盞。

所以那個番邦美人琉璃盞,實際上算是禦賜珍品。從那以後,他們左氏把它作為傳家之寶世代珍藏,平時偶爾拿出來獨自欣賞一番,哪敢財寶外露、招惹禍端......

我們聽邢四海如此一說,看他也不像吹牛瞎扯的樣子,反而是一臉的嚴肅認真、憤恨慚愧之色,也就相信他所說的--------畢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能因為自己沒見過、沒聽過就否定它的存在。況且那邢四海也沒有必要以此來欺騙我們。

隻是,那枚珍藏的傳家之物,最多偶爾獨自拿出來欣賞把玩,又不示以眾人,怎麼會突然丟失呢?

而且他隱名埋姓在此多年,並沒有人知道他的祖上根底,更不會知道他藏有如此異寶啊?

更何況他所獨居的這個四麵環水的荒島之上,周圍並無其他鄰居,又有看家烈狗守護,怎麼可能會丟掉呢?

“對了,還沒有請教幾位軍爺,小民的那個姐姐,她現在還好嗎?她在哪裏啊?”邢四海暫且收起傷感,問我們說。

“別這樣、別這樣,我們又不是兵痞匪軍的,稱什麼軍爺啊,”劉老大說,“還是我們稱呼你為邢大哥,你叫我們兄弟合適些!”

“那,那好,邢某就托大叫你們為兄弟吧,”邢四海略一遲疑,馬上改口稱劉老大為兄弟,“我說這位兄弟,邢某的姐姐當真還在人世麼?有何憑證呢?”

原來這個邢四海,看似粗人一個,卻是頗有心計,想他既然能夠隱名埋姓多年而鄰人不知,應該算是深藏不露之人。他自然不會因為我們識破了他的身世來曆,就憑空相信我們,畢竟他與那個姐姐早已失散了多少年。

但要讓我們拿出什麼信物,我們卻是無能為力。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與寡婦嶺的那個老怪物,竟然還是一奶同胞的姐弟,而是通過老酒鬼所知,當然並沒有他們之間的信物。

“邢大哥,我想說的是,你見了你那失散多年的姐姐,你怎麼能夠讓她確信,你就是她的親兄弟呢?”小李兄弟以攻為守,把問題又拋給了邢四海。

“這個肯定沒有問題!”邢四海說,“當年我們在左府分開之時,母親曾把一塊玉佩斷為數截,我們兄弟姐妹們人手一塊,以防將來失散後,可以以此吻合認親!”

說罷,邢四海就從脖子上取下一塊殘玉,對我們說:“喏,就是這樣的東西!”

看看邢四海手中的那塊無瑕斷玉,我們知道他所說不假,這種東西肯定不會是應付我們而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