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那些流浪漢,我們幾個坐在車上。我的腦子裏想著一些事情,現在或許我可以改變我的想法了,並不是所有人有手有腳都能有錢的,很多人付出了,卻什麼都沒得到,本就屬於弱勢群體的他們 ,還得受盡白眼。
算了,不去想了,再去想我就得變成海子了,搞不好還真的就臥軌了。
法銘繼續開著車,李賢坐在後麵沒有再和我聊天了,我轉過臉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小子現在的表情讓我有些驚訝,和之前的強顏歡笑不同,現在是一種放下了的表情,難道他是想通了什麼嗎?
“喂,沒事了麼?”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李賢點了點頭說“我原本以為我以前做警察,我就能真正的為人民服務,知道剛才,我從你錢包裏拿出錢為他們的衣服付賬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們的表情,那是我從未見過的表情,滿是感激,在那一刻,我才明白,幫助別人真的有很多辦法。我沒事兒了,你們不用擔心我。”
聽到他這麼說我終於是放心了,能夠想通這一點,我也不用再擔心他是裝出來的釋懷了。
是啊,他說的很對,要幫助別人,有很多的辦法,沒必要局限於一種,並且現在我們有錢,自由,不像是以前,他還得聽從別人的命令。
而現在,他隻需要聽自己的,我雖說給他工資,但是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和他相處,並不是老板和員工。
法銘反正是沒聽懂我們在說什麼,還是安靜的開著自己的車。我轉過臉搖下了車窗,讓冷風吹在臉上,這種感覺很舒服,不過不能吹太久,不然得感冒。
我剛剛關上窗戶,法銘就把車停了下來,與此同時我轉過臉去看著窗外。“就是這了。”法銘說這話準備下車,我趕緊攔住了他。
我指著窗外不遠處的一個水果攤說“那幾個人好麵熟。”法銘順著我指的方向看過去,他立馬便是認出了那些人說“這就是那天攻擊我們的清道夫,看來就是這裏了。”
我和法銘同時轉過臉去看著李賢,他以前進過武警,戰術他比較合適,畢竟現在是少打多。
李賢看著我們兩個的眼神,淡然一笑後拿出了一張紙對我們說“從外形來看,這房子應該是六戶回形的構成,從窗戶的位置來看,每一層的構造都差不多,
你們要是能夠感知到在多少層,我就能告訴你們進去的方法,畢竟進入不能被發現,所以必須隱秘妥善。”
我和法銘的嘴都張開了,這尼瑪,這尼瑪還是李賢,這小子以前是一直藏著掖著的麼,現在表現出真正的實力了麼。
我甩了甩腦袋,轉過臉看著窗外,現在我的感知力比法銘要強,法銘感覺陰氣的確比我厲害。
但是我感覺鬼的存在可比他要厲害的多,畢竟不算我體內的死神之心,光是尋龍尺就能讓我找到那些東西了。
真別說,以前以為這尋龍尺沒啥太大的用,但是用久了之後便是發現這尋龍尺真的不一般,我們的陰陽眼隻能在視線範圍內看到鬼,這尋龍尺直接就能感知出方向還有鬼的強度,簡直就是一神器。
在我的感覺中,三樓,就是那個位置的怨氣最重。
而且久久不散,像是有很多的怨體集中在了那個地方。我睜開眼睛正想告訴法銘開車,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短信鈴聲響了起來,這聲音就像是死神的歌頌一般,如此的滲人。
我拿出手機一看“身體存在兩部分,做出選擇,拋棄死神之心集齊死神之體,或是擁有死神之心,放棄死神之體。”這短信什麼意思?是知道我要打架了這樣問我麼。
死神之心我知道,可這死神之體是什麼東西?
難道就是我那骷髏架子和汙穢之血,難道這些和死神之心有什麼衝突麼?
我想了一下,死神之體我還沒嚐試過,可是死神之心我太熟悉了,用得太多了,加上法銘也可以變身,於是我做出了決定,選擇死神之體。
我快速的在手機上打出字然後短信回了過去,就在我按出發送的一瞬間,一種心髒病犯了的痛感襲上心頭,這尼瑪是要把我的心髒給抽出去麼。
除了劇痛,我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來表達我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沒拿到執照的麻醉師給我打錯了麻藥,然後把我推進手術室做心髒手術一樣。
不過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並不像是當初換血和換骨頭那樣痛,那樣生不如死。大約隻持續了十幾秒,我再用尋龍尺感覺自己體內的時候,便是找不到死神之心的存在了。
就在這時,法銘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我轉過臉看著他,難道他也加入了這遊戲?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我便是把他的手機給奪了,我打開他的手機看著短信,和我的短信息居然是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死神變成了戰神,緊接著李賢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我把手機還給了他們,然後呆愣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後對他們說“好像你們也加入進了這遊戲!”我又害了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