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鄧惜元吃完飯之後,我送她回了學校,之後開車帶著小萌回了家。現在我還能平靜幾天,等到小萌開始上學,還有我的東西得到了之後,便是可以“上路”了。
這一晚上大家都閉口不談什麼事情,大家都玩兒的很開心。
譚夢琳喝了很多酒,我看的很清楚,我沒有選擇攔住她,因為我明白,現在的她需要酒精來麻痹自己,而我又何嚐不是呢?
我喝了多少酒我已經不知道了,我隻知道世界天旋地轉,我說了什麼我也已經不知道,反正看到他們笑的很詫異。或許是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吧,不重要了,我開心也就行了。
我癱倒在沙發上,看著正在旋轉的天花板,不知是傷口裂開了還是怎麼,我感覺有點血流了出來,配合上這意境,就像在預示一場血流成河即將開始一般。
等到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昨晚也不知道是誰把我給扔在床上的,我轉過臉看了一眼睡在身邊的人,正想說“譚夢琳快醒了。”
在手伸出去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隨後我苦笑著轉過臉,走到衣櫃前拿出衣服穿好,然後到領帶櫃前拿出領帶。就在這時我又愣住了,我不會打領帶啊,以前都是譚夢琳幫我打的。
我拿著領帶轉過臉看著床上的紅梅,紅梅睡得很熟,我想了想,還是不要打擾她了。於是我拿著領帶離開了臥室,走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李賢。
我把領帶遞給李賢說“幫我打一下,我不會。”李賢接過領帶有些不耐煩的說“以前不是打的挺好的麼,怎麼就不會了。”說完這話他似乎覺得有些不對,搖了搖頭,然後開始幫我打領帶。
打好了領帶之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跟我去一下拍賣行,還有銀行以及證券所,我今天得做一件事。”李賢點了點頭,他明白我要做什麼。
我們先去了拍賣行,之後去了銀行,最後到了證券所,證券所的老板看著我問“您真的想要這幾十億,讓一個人一無所有麼?”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相比於對他的仇恨,這幾十億,不足掛齒。
不過那老板還是又確認了一下“您真的確定,要知道這些錢一旦這樣用,最後除非您在投入多一倍的這麼多錢,不然很難回本的。”
“這點我也想到了,於是,三天後,我會再給你一百億。現在你隻需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就行了,懂了麼?”我站起身淡淡的說。
那老板一聽我說這話,直接就愣了一秒,隨後吞了口唾沫說“您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有些事你不必知道,知道了也沒有什麼用。”這老板是聰明人,知道我說了這話之後,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該問。
明天正好有一場石氏集團的發布會,我想到時候再公布這個消息比較好,我跟著那老板交代了一下,隨後離開了證券所。開著車來到了河邊,泡了一杯茶,吹起了河風。
這世界,說來還是蠻奇怪的,有時候,你真的渴望一件事情,真的努力了,真的就能夠有一些機緣巧合得到,隻要把握住機緣,擁有足夠的貪念,便是能夠把握住。
不過一個人成功的案例並不值得另一個人模仿,同一條路,就算是同一個人,走第二次,都不見得能夠走到盡頭,更何況是別人。
我喝茶喝著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下午,要是以前,讓我在一個地方安靜的喝這麼久的茶,我還真是做不到,不悶死才怪。可是現在,我居然就真正的在這坐了一天,而且心情非常的安靜,非常的舒服,感覺很輕鬆,這難道就是已經開始老了的表現麼。
肚子有些餓了,開著車回了家。在家門口看了看石剛家,石剛還是那副模樣,他兒子還是那副醜態,三個人站在窗前看著我。
我心中冷笑一聲,明天看你們還能笑出來麼。隨後回到了家裏,他們今天對我比較好,還給我準備了熱騰騰的飯菜。不過就我一個人吃,倒是有種吃獨食的感覺。
李賢和法銘今天忙的可有點恐怖,時不時的就接到一個電話,全是親戚打來的。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得知了他們兩人現在有錢了,居然一大堆人來借錢,這忙的還真是有些可笑。
今天換成是我和譚夢琳還有紅梅鬥地主了,李賢和法銘忙的不行,就讓他們忙著吧,鬥地主這樣的好玩兒遊戲,就讓我們自己玩兒了。玩著玩兒著,門鈴聲響了起來。
我對於打牌雖然喜歡,但不至於專注,大家都忙著,於是我走過去打開了門。
此時石婷居然一臉緊張的站在門外說。“你千萬不要和他們鬥了,你不知道他們背後有什麼。”
我微笑了一下,隨後重重的把門給摔上了,我不是一個好玩兒的人,也不是一個孩子,以為一個糖果就能逗我笑了麼。
雖說如此,她還是打動了我一些情緒。我回到家裏繼續打牌,不過心情已經不在牌上麵。
為什麼石婷會告訴我這些,看她的表情,難道她是嗎,瞞著他們兩個來的?聯合上之前的事情,我感覺我有些看不透這個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