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痛中我慢慢的適應了這種感覺,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疼痛還在加劇,可我的表情已經變得輕鬆了太多,人還真的可以適應一切,我居然這麼快就已經適應了疼痛。
一旦適應了,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不到一會的時間,萌萌就屁顛屁顛的對我說“全部割下來了,可以換了。”聽見這話,我鬆了一口氣,轉過臉笑著說“現在怎麼換,是把肉貼在我身上麼?”一問完這話,我自己的表情都瞬間僵硬了起來。
艾尼瑪,肉割下來了,怎麼上上去呢?很簡單啊,再把我這個身體的肉給割了,然後貼上來啊。尼瑪啊,還得割一次。我努力的調整著呼吸,讓自己淡定下來,剛才我都忍住了,我都變態了,現在還是能忍不過的。
但是這尼瑪一鬆了一口氣,然後又讓你把氣提起來,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啊。我滿臉的哀怨,現在我特麼真的是不想再去忍受那樣的痛了,我特麼又沒真的瘋了。
不過就在這時,萌萌突然說“你幹嘛這個表情啊,快點把這些肉吃下去啊。”咦,說的是吃下去,難道吃下去就完成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臉看著萌萌問“是不是吃下去就完事了?”我的眼神是屬於那種不說實話或者不是我滿意的話就拚命的那種。
萌萌明顯被嚇到了,被我這麼一嚇,小嘴馬上嘟了起來,那表情就隻差要哭了。嘟了半天嘴之後才說“不騙你,真的吃下去就沒事了,考驗你已經過了。”我點了點頭,也不想再嚇她 了。
這時我看了看地上那一坨坨猩紅色的肉,這尼瑪要怎麼下嘴啊。煮著吃肯定是不行的了,炒也不可能,看來還是得生吃,這尼瑪生吃人肉,說著簡單,要實際的炒作,我想還是有難度的。
這不,我剛剛放了兩塊肉進嘴裏,差點就把上個禮拜吃的東西一起給吐了出來。尼瑪,這種惡心的感覺,簡直是讓人難以下咽。我深呼吸著,看著地上肉。這時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我的能量不是可以過度給萌萌麼,也就是說,萌萌和我其實是一個本體。那麼她吃了,應該也和我吃一樣。
我馬上帶著壞笑看著萌萌,萌萌一看到我用這樣的眼神看她,臉瞬間紅了起來,然後還把衣服拉了拉,特麼那意思是我也沒想占他便宜麼。尼瑪,我趕緊把表情變得嚴肅,然後對她說“你丫不是吃貨麼,趕緊的,把地上這些肉給吃了。”
然而萌萌一聽到這話,表情馬上就跟要哭了一樣,嘟著嘴,手腳都在一起甩。受不了她這矯情,於是我繼續說“你丫到底吃不吃,不吃我把你衣服扒光了綁在旁邊的樹上你信不信。”
一聽到我說這話,萌萌趕緊的捂住衣服尖叫著蹲了下來。這特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我還是喜歡那隻躺在我懷裏的小狗狗,還是那時候可愛,現在太矯情了。
哎,我忍不住歎了口氣,然後看了看周圍。看來還是得讓我自己去吃了,我搓了搓手,看著地上那堆猩紅色的肉,瞬間反胃的感覺就上來了,我還真的就吃不下去了,光是看著就飽了。
剛開始萌萌說我吃下去就行的時候,我還覺得簡單,可是現在尼瑪,簡單個雞毛啊,簡直是不能忍的複雜,我不僅得克服這屬於生肉的腥臭味,我還得克服心理上的恐懼反感,頓時間我都感覺自己好像真的不能駕馭著生的人肉,艾瑪到底該怎麼辦啊。
對了,我特麼不是還有一個和我本體聯係的生物麼。我轉過臉看了一眼天上,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我閉上眼睛感應了,一下,確認了和萌萌是一樣的感覺,於是我對著天空上的死侍大吼了一聲“下來開飯了。”
然而就在這時,萌萌又一次的補刀了“你瞎喊什麼啊,人家死侍不吃肉的,吃的是靈魂。”納尼?烏鴉不吃肉,你特麼和尚麼。我看著天空中還在盤旋不願意下來的死侍,尼瑪,看來是真的了。
瞎墨跡個籃子,我也不管什麼東西, 直接就蹲了下來,抓起地上的肉塊就開始吃了起來,尼瑪管他什麼味道,吃下去再說,我又不是吃屎。為了力量我特麼必須什麼都做到,我可不想再有之前的感覺了。
吃,一直吃,反正忍住了腥臭味,不去想,也就感覺不到什麼了,就和吃其他肉一樣,就是感覺有點硬,這肌肉就是厲害,這麼有嚼頭。
也許是我已經處於了變態的狀態,一個勁的吃著,簡直就沒管什麼,甚至沒注意到,我現在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正在冒泡的沼澤,各種浮動,各種氣泡,各種改變。我已經是選擇性的遺忘了改變帶來的疼痛。
就那麼一直吃著,也不感覺到自己飽了,反正就是感覺吃下去,肉就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反正是沒有到我的胃裏。有這種感覺也是因為我沒感覺到自己剛才的改變,沒有記憶起剛才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