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我已經到了上小學四年級的年齡了,由於父母對從小聰明伶俐的我無限的期待,
便不惜花費了很多錢把我送到城裏的小學學習。而我因為對城裏學校的好奇,又因為覺得這樣很有麵子,並未拒絕父母的要求,
於是我開始了一年沒與婉兒同校的生活,那時候隻有在周末,才能見她一麵還是運氣特別好的時候。
一開始我還覺得沒什麼,可時間過的越久,思念便越深。想念真的像梁靜茹唱的那樣是會呼吸的痛啊。
所以每當思念來臨,周末在家的時候我會把對婉兒的思念用圓珠筆寫在房間的白牆壁上,雖然寫的很小,字也很醜。
卻還是被爸爸發現了,那是一個傍晚,那天放學的早,我正在房間裏寫作業,爸爸突然走進來坐在了我的床上,很巧,正是我書寫思念的地方。
結果我爸一定神,看到了這些文字,便詢問我怎麼回事,我心髒砰砰砰的亂跳,尷尬極了。
還好我急中生智,連忙說這是表哥斌寫下的,放假的時候他來玩,然後讓我說出班上一個女孩的名字,我很傻就說除了婉兒的名字,誰知道斌就寫下了婉兒,我愛你這五個字。
我把這件事說的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爸爸當然相信了,沒有多說什麼離開了我的房間。
這個斌,是我媽媽妹妹的兒子,比我隻早出生一年,以後他的戲份會很多。
話再說到我的思念不斷在加深,當我從以前同學那裏得知,婉兒快要轉學了,要回她老家所在另一個城市,原因我是很久之後才知道的。
心急如焚的我再也按捺不住,就和父母說要回老家讀,理由是,不習慣城裏的生活。
父母,一開始還不願意讓我回西郊讀書,無奈我的脾氣和性格過於偏執,一旦認定了,就不會再改變。
愛情如此,生活亦如此。
於是他們拗不過我,時隔一年後,我們又重新呆在同一校園,新學年開學當天我便碰見了婉兒,說是幸運,可又讓我十分尷尬。
那天,我去的很遲,剛到校門口就碰到婉兒了,我知道她已經報完名出來了,婉兒身邊的同學都覺得好奇,不是進城讀書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婉兒也不例外,隻聽到她竊竊道,這不是葉宇軒嗎?怎麼回來了。我聽到了,雖然看見了好久不見的婉兒,可那時的我由於太過靦腆,就假裝沒見到婉兒,昂起胸膛繼續向校園走去,
說老實話,我感覺有點丟人,這就好像你已經做了超前的事,卻又倒退回來和曾經在你後頭的人們一起做事一個道理。
後來這個學期,我們又同班了,這真的由不得我們,因為村裏小學一個年級就一個班,所以同班是必須的。
但這次我們不是同桌,可能是女孩子都比男生早熟,不僅僅是心理,生理上也是一樣。
婉兒長高的速度很快,才一年沒怎麼見,原本比我矮的婉兒卻在重新同班後瞬間變得比我高了半個頭,這讓我有些自卑。
雖然我們沒有再次同桌,但我們的緣分還算是比較濃厚,被老師安排成了前後桌,當然,婉兒坐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