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剛上初二,也是住學校,同宿舍的有一個叫狗熊的人,嘴巴很賤,時間久了是個人都會看他很不爽,終於在一天下午,我記得年段是在行政樓前麵開段會,我們從樓上搬椅子下來排排坐著,也巧,那個狗熊就坐在我的後麵,段會才開始沒幾分鍾,他的嘴就開始犯賤了,
“抖毛抖”
狗熊一說話就有點娘氣,跟他的外號完全不符,我坐椅子的時候就是會不自覺的抖起來,但我礙著他什麼事了,我一聽他說話就很不爽,
“他媽的,關你叼事,”
“切,還聽拽的嘛。”
“老子早看你不爽了,媽的。”
初中生就是這樣,心浮氣躁,一點點小事都可以大動幹戈,一個人看你不爽打你的理由有千千萬,就這樣我和狗熊的仇算是結上了,狗熊讓我傍晚的時候宿舍等住,我怎麼會怕他,我不知道他跟誰的,但我一點都不怕,因為我學校有個高二的哥哥,我們學校那時剛前一年辦的高中部,所以高二是最大的一屆,再加上我哥哥初中三年就是在這學校讀的,混得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一結束段會之後,我就去我哥宿舍找他了,結果他不在,他宿舍的人我也熟,以前經常打架都是找我哥的,當時我又沒手機,我讓他舍友給我哥哥打電話,我等了十多分鍾後,我哥就從教學樓趕回來了,看了我一眼,對宿舍的人說都跟我去五樓,然後就一群人高馬大的學生從二樓到了五樓,當時我就在想為什麼同樣是一個宿舍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我們到了我的宿舍以後,我哥讓我把狗熊叫出來,這時候狗熊還悠哉悠哉的在床上玩著手機,我衝過去很有底氣的說,
“你不是要我等住嗎,你出來!”
狗熊乖乖的跟著我出來了,宿舍的人都出來湊熱鬧,其他宿舍的學生也探出腦袋想一看究竟,我哥他們一群人圍著他,他也是淡定,沒出聲的站著,你們想那才初二,被一群高二的圍著,要是我估計早就哭的哇哇大叫了,
我哥說了狗熊兩句,這狗熊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跟我哥頂起嘴,啪,清脆的巴掌聲著實嚇到了我,後來舍友丁超也說被嚇了一跳。
我哥讓他別這麼囂張,有他受的,說完就帶著人下樓去了。我挺起胸膛,看了被打的狗熊一眼,得意的回宿舍了。
原本以為狗熊這麼囂張是跟了什麼人,會叫人繼續跟我幹下去。沒想到他當天晚上卻把被打的事跟班主任說了,盡管我十分鄙視這種人,但班主任知道了這件事,就有點不妙了,班主任找到我問了我哥是高幾的,也怪我初中時候挺怕老師的,如果有高中那種跟老師作對的氣魄也不會把我哥的信息全盤托出,班主任聽完我的回答,就去高中部找我哥了,不過我哥在學校混得那麼好跟老師的關係還不錯,也沒什麼事。
壞就壞在狗熊不僅告老師了,還跟隔壁班的濤哥說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濤哥跟他關係會這麼好。
第二天中午濤哥就來找我,讓我把我哥叫上來,我知道濤哥在年段混得很好,不敢馬虎,
沒過多久,我哥就來了,兩人一見麵就差點打起來,周圍宿舍的人也紛紛如同昨天一樣探出腦袋想看熱鬧,當時是夏天又大中午的,所以我們就可以看見兩個裸著上身的男子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不休,根本不像要動手打架的,後來我知道了他們外麵玩的朋友是同一夥人,自然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了。
我也托我哥的福跟濤哥漸漸混熟,再加上我們都熱愛籃球,共同話題也越來越多,平常也一起玩耍,雖然我跟他不是同一路人,但我們有空的時候還是會經常聊天,這不,一天中午,濤哥有點神經兮兮的跑到我宿舍叫我去他那邊,我好奇的跟著他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