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權?”顧白一愣,鄭權是他小姨的丈夫,也就是小娟的爸爸,左若秋怎麼會知道小娟爸爸的?
“有啊,怎麼了?”顧白問道。
“是這樣的,剛才我們派出所抓賭抓到了一名叫鄭權的人,他自稱說認識你,所有就打電話來問一下是不是真的。”那頭左若秋道 “賭錢被抓了?”
“是啊,如果他真認識你,我可以擔保一下,放了他。”
“先不要擔保,我馬上就過來。”掛掉電話,顧白略微一沉吟,就連家都沒有回,也沒有告訴小姨和小娟,直接奔派出所而去。
到了派出所,在左若秋辦公室,。
顧白發現今天左若秋沒有穿警服,白襯衣搭配牛仔褲,身材凹凸有致,頭發梳了個現在流行丸子頭,在加上淡淡的精致妝容,整個人看起來嬌媚而利落。
派出所沒有其他人,顧白老實不客氣的緊挨著左若秋嬌軀在沙發上坐下。
左若秋白了他一眼,卻沒有挪動身體。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小姨丈怎麼會被你們抓起來?”
左若秋就將抓鄭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昨晚鄭權來派出所轄區找顧白小姨和小娟,但因為來時天已經黑了,他又不認識顧白診所具體位置,就留宿在轄區一家旅館。
當時旅館同時住了其他幾個人,鄭權和他們在一起不知怎麼就混熟了,幾人就在一起賭錢。
恰巧昨晚派出所檢查旅館,就將這些人逮了個正著,因為賭錢數目少,其他人都有人保釋,就放出去了,這鄭權就說和顧白是親戚,讓派出所找顧白。
訊問的人知道左若秋和顧白關係,就將鄭權的事情告訴了她。
於是左若秋連忙給顧白打電話,通知他這件事。
顧白一聽,一皺眉頭,問左若秋:“現在他還在審訊室關著嗎?”
左若秋“嗯”了一聲,笑道:“他從昨晚到現在還未吃飯了,剛才我在電話裏聽你說認識他,才讓所裏炊事員做了一碗麵條。”
顧白想了片刻,就問左若秋:“我能看看他嗎?不和他照麵,隻是看看。”
“行啊,其實這不是什麼大案子,就是見麵也沒有什麼。”左若秋笑道。
左若秋就陪著顧白來到三樓審訊室,三樓審訊室分裏外兩間小屋,中間有一道鐵門割開,鐵門上有個拳頭大小的洞口。
左若秋就示意顧白要不要打開鐵門,顧白搖搖頭,他走到洞口往裏一看,就見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蹲在角落裏,穿著一套破舊的西裝,長得倒是白白淨淨的,一雙細長的眼睛,隻是臉上有些憔悴。
顧白一看,果然不錯,中年男子正是小姨的丈夫,小娟的爸爸,也正是那個常年不著家,把家裏重擔拋給一個含辛茹苦女人的混賬東西。
小姨因為他千裏迢迢來到京海市,從而遭遇車禍,如果不是自己,相信此時小姨早已死在醫院了,小娟也是因為他連學幾乎都上不了,。
想到這,顧白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想了想,就衝左若秋點點頭,走了出去,左若秋也緊隨顧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