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炮(1 / 2)

這時候吧,差不多上午十點了,你說這倒黴的時間,睡覺也不是。吃飯也不是,他大爺的!想了想,我便決定去網吧上網,於是換了一件“安遝”牌的短袖便出門了。

一出門,我就看到一個感覺挺熟悉的人從我家門口走了過去,我一看,我滴個草,咋這麼熟悉呢?就喊了句,喂,是不是劉大炮啊?

那人手上還纏著紗布,他轉過頭看著我,不是劉大炮還能是誰呢。要說這劉大炮,恐怕是目前為止我最好的哥們了,從小學一年級跟我打到六年級,那鐵一般的關係,愣是打出來的。唯一可惜的是,我跟他打了六年都沒分出勝負、升初中的時候,聽說他因為不是城市戶口,便去鄉下的中學讀書了,說來也有差不多兩年不見了。

劉大炮看著我,罵罵咧咧的說,哎喲我去,這不是賤賤嘛!我心裏罵了句,你大爺的,這麼久不見了,嘴還是這麼賤、於是我也就笑著罵道,你個死炮啊,一走就兩年,也不知道回來看看哥們,這次來縣城幹啥子來了?

大炮沒說話,拉著我就一屁股坐到了我家門口的台階上,讓我看了看他手上纏著的紗布,意味深長的跟我說了起來、原來啊,這小子在學校喜歡了一女的,正好初三的一混子也喜歡她,於是他們兩個便狗咬狗的打了起來。結果那混子混的挺叼的,叫了幾個社會上的就把他給揍了。他這次來縣城就是想來找他堂哥幫他報仇,結果他堂哥不在,失望的大炮正準備回鄉下的時候,就遇到我了。

我聽完後,不禁感歎,他大爺的,都是天涯淪落人啊。就問他現在有什麼打算?大炮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有什麼打算啊,回去繼續挨打唄,畢竟人家混的叼,我拿什麼跟他玩。

我又是罵了句草,看到那混子把大炮的手砍成這樣了我就火。

問他那混子現在在他們學校不?大炮說應該在的。一聽,我二話沒說就掏出了我的手機給小胖打電話,問他現在在哪呢?

小胖說正在家挨打,他舅舅把他打架的事告訴他爸了,結果他爸那個狗脾氣把他吊在房梁上就抽了一頓。

我心說你小子行啊,你家的用刑方式可比我爸媽先進多了,笑了老一會,我便跟他說叫他跟我去趟鄉下,我一哥們有點事。

不得不說啊,真的是不得不說啊,小胖這哥們是絕對的夠義氣,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問我到哪裏等我?我說汽車站等吧,於是掛了電話,掛斷電話後,我猶豫的給鄭梓撥了過去。

鄭梓這丫顯然沒聽出我的聲音,問道,m誰啊?我心說,混得叼就是好啊,接電話都能這麼叼,就是不知道萬一是他爸給他打電話他會這麼囂張不。

我連忙笑著就對電話說,鄭哥,我是小劍啊,嘿嘿。

電話那頭傳來鄭梓的疑惑聲,小賤?我他媽還徐良呢,草泥馬滾!於是嘟嘟嘟的就掛了電話。

我差點就沒暈死過去,這也夠稀奇的啊,本來我以為挺牛逼的一個人,結果這麼傻叉。

我又是笑了笑,再次給鄭梓撥了過去,這次電話通了後,這****的上來就是一頓罵,草泥馬誰啊?找屎是不是?再打電話騷擾我老子弄死你!

我差點沒暈死在地上,連忙說,鄭哥,我是甄劍啊,昨天我們還一起喝酒來著。

他這才知道是我,說了句,哦,賤賤啊,你直接說你是賤賤不就好了麼,還小賤呢。

我頓時問候了一下鄭梓他全家十八代,尤其是特別關照了下他妹,再臨幸完他全家後,我又笑著對電話說,哥啊,我現在遇到點麻煩,能幫幫忙不?

鄭梓這才嚴肅了起來,問我有啥事。我便把劉大炮的事跟他說了下,他聽後就猶豫了,扯犢子半天才說,賤賤啊,這事不好辦啊,畢竟那不是我的地盤。

我趕緊就說了一通好話,說啥在我們這小縣城還能有你鄭哥管不到的麼?再說了,你一去,估計都不用動手就直接把那混子給嚇死了。

我聽得出來,鄭梓本來是不想答應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可能是想到了昨天在酒桌上的話吧,也不好否決,想了半天才說好吧,問我在哪裏碰麵。我說在汽車站會麵,他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