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個人挺慘的,其中三個見了血,斜劉海還打了石膏,最悲催的還是長毛,他的褲襠被人給踹了,那叫一個痛啊。

雖然這一次挨打了,但是不得不說啊,也就這一次,硬生生的就把我們的關係給拉近了,從舍友關係一下就變成了生死兄弟。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一進門我就打量了下這教室,不得不說啊,真的是不得不說啊,這民辦的高中就是牛叉,那牆白的,那空調裝的,豈能是城高可以比的?

我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當我一看到我的同桌的時候,差點就嚇得尿了褲子,他大爺的,居然是劉婷婷!

劉婷婷倒沒顯得多驚訝,哼了一聲問我,咋了,不認識了啊?

我額了一聲,努力的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然後問她,你不是考上城高了麼?咋又來三中了?

劉婷婷看了我一眼,沉思了下,然後笑著說,因為你在這,所以我就來了啊,嘿嘿。

我暈,我可是沒信她的話,心裏隻能勉強的認為劉婷婷肯定是被城中給開除了……

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我們班主任來了。班主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挺有韻味的,她進來後,也沒說啥,就讓我們都到操場去集合。

我還沒反應過來,班裏的人就已經一窩蜂的衝了出去,劉婷婷推了我一下,說傻坐著幹啥,軍訓呢,去集合。

啥?軍訓?我當時就傻眼了,要知道軍訓可是掉層皮的事啊,記得我初一的時候軍訓,那可是硬生生的中暑了三次啊,他大爺的。

走在去操場的路上,劉婷婷問我頭上這傷咋整得,我笑了笑說沒啥,騎自行車摔的。

劉婷婷樂了,指了指不遠處平頭等人問我說,那他們也是騎自行車摔的?

我頓時無語啊,想了想便睜著眼睛說瞎話道,這不……我們四個人騎一輛自行車嘛……

劉婷婷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說狗才信你的話呢。

我暈倒。

不得不說啊,真的是不得不說啊,這高中的軍訓就是熱鬧,幾百口子人整齊的站在操場上,能不熱鬧麼?

沒站一會,就來了幾個教官,看樣子是我們市武警隊的。這教官也不像小說裏的那麼壞,看了看天空的烈日,說啥也要讓我們先站幾個小時。

我跟平頭他們三個基本上是同時喊了報告,然後跑到教官麵前說我們有傷在身,不能參加軍訓了。

教官看了我們三個一眼,見我們真的有傷,也沒刁難,就讓我們好好回去休息。

可輪到長毛的時候就傻眼了,教官看著他,也沒見哪有傷,就問他你哪裏受傷了?

長毛支支吾吾的,也不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他打架被人踹褲襠了。楞了半天才在教官的耳邊小聲說,我昨晚跟女朋友吵架,她踹了我下麵兩腳,都腫了……

教官非常無語的看了看他的褲襠,擺了擺手就說滾吧。然後嘴裏又嘀咕道,年紀輕輕的談啥戀愛啊,這不吃虧了吧?

正當我們要走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人群中有個人掄著磚頭就往自己腦袋上砸了下。

頓時,腦門上就湧出了血,然後他就跑過來跟教官說他也受傷了,不能軍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