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日子過得還是相當安逸的,大炮一直賴在我們宿舍不走,搞到最後他直接在我們宿舍打起了地鋪。

我每天都會跟宋雯雯打電話,除了談情說愛,就是問她貓九有沒有欺負她?宋雯雯說欺負倒沒有,就是貓九的小弟對她虎視眈眈的,還經常跟蹤她。我一聽,就跟她說再忍幾天,星期天我就去給貓九洗腦。宋雯雯聽我這麼說,就問我是不是要來跟貓九打架?然後又跟我說,千萬別犯傻,貓九在這技校混的真的很叼,我們惹不起。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倒是星期六的時候,老三去把他的斜劉海給剪了,隻留了個小平頭,我問他幹啥要把劉海剪了?

老三咳咳了一聲說,我也舍不得剪啊,畢竟我留了一年了,這頭發簡直跟我兒子似的。但我這劉海就是我的軟肋,每次打架人家都抓我的頭發,唉。

我一聽,就問他你的軟肋是頭發,那你看出來了我的軟肋沒有?老三看著我,想了想說,你的軟肋就是心太軟,對女人跟兄弟太情義了。

我哦了一聲,覺得也對,每次看到我的女人跟兄弟受苦我都會忍不住,唉,可人哪有沒點真情義呢,無情無義的,那不就是畜生嗎?

老二看我跟老三談起了軟肋,就笑嘻嘻的問老三說,小三啊,你看我的軟肋是啥啊?

老三深深地上下看了老二一眼,若有所思的想了許久,幾分鍾後才來一句,太傻!

第二天大早我們便在三中門口集合了,老三和老二叫來的人也都來了。老大在他爸的水泥廠叫來了兩輛接送員工的大巴,大巴上早就坐了十幾個工人。

這時候,我又看了看老二老三叫來的人,老二叫的是高三的混子,人家都叫他大吊張。

大吊張帶了十幾個人,都高三的,十幾個人牛逼哄哄的在一邊站著,他臉上相當的不屑,似乎一點也沒把技校的貓九放心上。

而老三叫來的女子幫我就傻眼了,大爺的,來了二十多個女生幫我們打架,能不傻眼麼?

這女子幫的女生那是沒得說,一個個像恐龍似的五大三粗,也就那個幫主長得還行,好像叫什麼王鬱玥。

老大看三中的人都到齊了,就吩咐大家都上車,然後讓司機開車去二中接蕭炎他們。

到了二中,我一下車就懵了,蕭炎不僅帶了五十個小弟在門口等我,而且小胖和李堅也來了,也帶著十幾個人。

我走到他們跟前,小胖和李堅幾乎是同時一拳打在我胸口,小胖說,你不夠兄弟啊,有事不知道叫我兩。

我說這不是不想麻煩你們嘛,李堅哼了一聲,沒說話,直接一揮手叫大家上車。

兩輛65座的大巴坐了個滿,老大看所有人都來了,就吩咐司機開車去吉安市的技校。

車行駛後,老大站在車頭跟我們說,他打聽了下貓九,這個人在ja有著不小的勢力,而且不隻是技校勢力大,在外麵社會上也認識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