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猛地咬緊牙齒,劉基身上殺氣,噴薄而出,眼神好像兩道火焰,要將周放燒成灰燼。
回想起兒子被殺時的慘像,劉基就氣不可遏。
“住手,給我住手!”從牙縫中,吐出這句話,劉基冷眼看著宋業和柳珠一行人。
數百城衛軍,一下子圍住兩大家族之人,將他們團團包圍,水泄不通。
宋業一停手,便朝劉基抱拳道:“劉統領,今日之事,實非我宋家之過,這柳賤婦,因為我拍得一塊白元果,想要截殺奪果,若是我不反手對抗,未來靈陽城,宋家哪還有臉,在這靈陽城立足?”
“再者,當先動手的,也是他們,還望劉統領明察,能給我宋家一個公道。”
柳珠隻是死死看向劉基,眼神冷冰無比:“劉副城主,明明是他宋家欺人,重傷我侄兒柳雲宏。要知道,柳雲宏乃是五柳學院核心學子,今天他們宋家要是不給個交待,說不得,五柳學院,五柳城就要派人出麵交涉。哼,這宋家明顯是想挑起靈陽城與五柳城的爭端。你若是隻聽他宋家之言,那好,便殺了我吧,等下了地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聽到這話,劉基咽下口水,喉頭聳動數下,避開柳珠的眼神。
隨即,他把目光,投到柳珠扶著的柳雲宏身上,見其隻餘下一口氣,快要死去,不由朝宋家之人喝道:“是誰,行事如此惡劣,想要擊殺柳雲宏,挑起靈陽城與五柳城的事端,五柳城,五柳學院的核心弟子,來我靈陽城,便是客人,你們竟敢隨意擊殺,還有律法嗎,還將我靈陽城的城衛軍,放在眼裏嗎!”
此話一出,宋家家主宋業,及其屬下,紛紛皺起眉頭,臉色大變。
周放看了眼宋家之人,站出來,目視劉基:“是我傷的柳雲宏,劉統領,今日之事,明明是柳珠和柳雲宏,以及喬家之人,想要擊殺我等,若我們不反抗,豈不是要任由他們宰殺!”
“原來又是你個小畜生!”劉基似狼的目子,泛著陰森之意,冷若冰霜的臉龐,露出殘忍的笑來:“這次柳雲宏代表五柳學院,來靈陽城交流,可謂是靈陽城貴客,你竟是想殺他,挑起我靈陽城與五柳城爭端,簡直不可饒恕。還有你三番五次,到處鬧事,攪得靈陽城不甚安寧,我看,你是敵國奸細。”
一席話,劉基直接給周放按上奸細的名頭,要捉拿周放,帶他回去審問。
周放怎會不知,他是要打擊報複自己,冷聲道:“劉統領,靈陽城可是有律法的,你如此是非不分,怎配做城衛軍統領!”
“我是非不分?”劉基大笑:“哈哈,好好,我就問你周放一句,柳雲宏是不是你傷的,你是不是要殺他!”
“是我傷的!”周放回答的簡單幹脆:“我不殺他,難道還要等他殺我?”
劉基冷笑:“柳雲宏與你無怨無仇,為何要殺你,周放,你實在心思歹毒,殺了人,還要扯上宋家之人,來給你頂罪。”
說完,他掃了眼宋業等人:“宋家主,這次事情,我大概已經知曉,這周放,是敵國奸細,想要挑起靈陽城與五柳城爭端,你們被他蒙蔽,做了些錯事,我可以對你們從輕發落。”
“放你娘的屁!”一旁早就忍不住的宋海峰,朝著劉基破口大罵:“你這瞎眼的狗統領,明明是柳珠那老賤婦,帶人來殺我們,柳雲宏那垃圾,不敵周放,被打傷,現在到你嘴裏,倒成了我們的錯,你是吃屎吃成城衛軍統領的吧!”
“哼,不知死活!”劉基表情無比陰沉,朝城衛軍招手道:“給我把周放,和宋家之人,統統拿下,敢反抗者,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