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這赤果果地打山羊胡子的麵,使得吳明在一旁,也是開腔:“道貌岸然的東西,什麼沒有身份令牌不能進入穀內,分明就是你們故意使壞,如果讓外穀穀主知道你們這些執事,犯下這種事情,怕是不會輕饒吧!”
山羊胡執事和肥胖執事聽到這話,臉上都是火辣辣一片,狠狠瞪著周放與吳明:“你們兩個別太猖狂,現在我就一句話,你到底放不放袁子書!”
剛才之事,就是袁子書向他二人下了命令,要他們兩個,把周放攔在穀外,不讓他進來。
他們是袁子書父親手底下的手下,自然要聽袁子書的話,給他一分麵子。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周放這個才看起來一星元尊境界的小人物,卻是能夠令自己都趕不上的速度,將袁子書給抓在手中,還威脅他們。
“不放又如何,難道,你不殺我不成!”周放冷然的聲音,幾乎是驚雷一般,朝著四麵八方散開,使得穀的大部分人,都將他的話聽到。
“該死!”山羊胡執事男子,眼神之中閃過惡毒之色。
這小子,明顯是要把穀內之人全部引來,使得大家都知道此地發生的事情。
如果穀主真知道我們把這個家夥擋在外麵,不讓他進來,怕是不會輕饒。
與那肥胖男子對視一眼,山羊胡執事陡然手中出現一道銀色光芒。
那銀光,是一柄隻有兩指寬的長劍,與其說是劍,還不如說是尺,除了有劍柄與劍尖之外,這把長劍又寬,又厚,根本不像劍,有鋒利的刃口。
此劍之出,銀芒掃動,轉眼之間,尖利無比的劍尖,便是直接朝著周放的咽喉刺了過去。
長劍的劍尖,宛若一道小光點,在周放眼前閃爍,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周放就感覺那山羊胡執事男子手中的劍,已經刺入自己的喉嚨之中。
當然,這是一種氣勢,鋒芒無比的氣勢。
如果是一名普通元尊境界的武者,在這山羊胡男子一劍之下,根本沒有反手之力,一劍封喉。
因為這男子,可以說是出手偷襲,占盡先機不說,他的修為還是元宗境界,偷襲加上高出一個大境界,就算是巔峰境界的元尊,也是隻有死路一條。
這一劍,讓袁子書看到了希望,他仿佛已經看見周放的喉嚨破裂,滾滾鮮血正從開了孔的喉嚨之間流出。
不過,那山羊胡執事這一劍雖快,周放也不慢。
隻見周放的身體,猛然一震,腳步後移了一尺,接著,便是將提在手裏宛若死狗的袁子書往上一帶。
噗哧。
一聲清響,那袁子書的身體,擋在了周放的喉間,而山羊胡那一劍,卻是直接洞穿了袁子書的臉龐,在他那俊美無比的臉頰之上,劃出一道血口,鮮血橫流不止。
“啊啊!”
袁子山狗吠一般的聲音,狂叫不停。
他萬萬沒有想到,身上見血的人不是周放,而是他自己。
“你!”山羊胡執事,見自己這一劍,刺中了袁子書,當下大急,同時,又怪異地看著周放。
周放實在不像元尊境界的武者,其意識與敏感程度,比之元君境武者,都怕是不差。
剛才他這一劍,足足是用了十成之力,而且是偷襲,就算是元君境武者,想要逃避,都有些困難。
若不是在他見周放突然舉起袁子書,將那十成力量,全部卸去,怕是袁子書此時,已經被長劍洞穿了腦袋,已經變成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