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居然真給砸了!”
激動之下,老板連他那花了幾千塊大洋收購而來的一堆破銅爛鐵都不在意了,直接像是火燒屁股一般忽然站起,然後二話不說就往那人群方向跑去。
古玩店中,剛剛被嚇出一身冷汗的蔣順宇眼神有些驚疑不定,但即便如此,也掩蓋不住他那陰沉得可怕的臉色。
此時此刻,他隻感覺自己心中似乎有一座熊熊燃燒的火山欲要噴湧而出,要將店外的那些家夥通通燒成灰燼。
就在剛才,若非是因為他反應迅速,於間不容發之際將手上的汝窯玉壺春瓶避開,恐怕那被人群中飛出的暗器所打碎的,就不是旁邊那個幾萬塊錢的花瓶,而是自己手上的這件汝窯玉壺春瓶了。
最為關鍵的是,那道突如其來的暗器,不但讓他都差點沒能反應過來,居然還給了他一種毛骨悚然的可怕感覺。
“難道是他們?”
一想到手中這件汝窯玉壺春瓶如果破碎,很有可能會導致三叔不爽,乃至於之後一係列可能讓家族不滿的後果,以及最終可能得利的人,蔣順宇便忍不住有一絲殺意浮現。
自己花了一年都沒能成功收購流光集團,已經讓家族之中有很多質疑的聲音出現,而如今居然還有人在這個時候搗鬼,想來除了那幾個虎視眈眈的家夥,再不會有別人。
隻不過,具體究竟是誰,暫時還不太確定。
“等著吧,等我通過沐流風那個廢物把流光集團拿下,我一定要讓你們好看。”
在心中咬牙切齒的咆哮了一句,蔣順宇看了眼被堵在門外的一大群人,直接陰沉著臉吩咐道:“給我把外麵的人全部驅散,另外,趕緊把沐流風那個廢物給我帶回來。”
“是,蔣少。”
隨著數十位黑衣壯漢出去驅散人群,那同樣臉色難看的孫達幾人也緊隨其後,準備出去尋找沐流風。
而此時,那一臉灰敗之色,如同死了爹娘一般的江源,儼然已經被其餘幾人排斥在外,就連蔣順宇,除了最開始看過他一眼,後麵就再沒有關注過他,就好像他這個人已經完全不存在了似的。
而一想到蔣少那個恐怖的眼神,江源便感覺渾身有些發冷,而心中對於沐流風的恨意,也越發的強烈起來,
忽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直接掏出手機,找到沐流風的號碼之後就要撥打。
不過就在此時,卻是有一道無比熟悉的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
“喂喂喂,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可告訴你們啊,我和蔣順宇那家夥是朋友,可別給我動手動腳的,若是把我碰傷了,怕是你連醫藥費都賠不起。”
“哎,那個誰,你到處瞅啥,我叫的就是你,我知道你是蔣順宇那家夥的手下,來來來,過來跟他們說說我是誰,瑪德,不讓進也就罷了,居然還想動手……”
聽著那無比囂張的熟悉聲音,江源瞬間帶著那一臉猙獰狠毒的表情,直奔門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