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薛兄嗎,躲躲藏藏了那麼久,現在怎麼有膽量出來了?”
出聲的這人是一位麵色比較陰鷲的中年男子,身材有些幹瘦,看上去大概五十多歲,比薛寒山略老一些。
在看到此人的那一刻,薛寒山的臉色瞬間便沉了下來,特別是聽到其那明顯充滿著諷刺意味的話,他眼中更是閃現出了幾分殺機,然後陰沉著臉道:“我出不出來關你什麼事,倒是你,都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還沒死,當真是老天瞎了眼。”
“這你這麼一說,我其實還要好好的謝謝你的,要不是當初被你所傷,我或許現在還在隻是宗師初期,不過現在嗎,我不但已經早就養好了傷,而且還托你的福突破到了宗師中期,你是不是沒有想到啊,哈哈哈……”
看到薛寒山一臉陰沉的模樣,這位陰鷲男子反而感覺到很高興。
很顯然,他和薛寒山之間的過節不小,而且應該都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隻不過因為眼下環境特殊,所有才沒有直接大打出手,不過即便是這樣,兩人也絲毫沒有掩飾對於彼此的殺意。
“對了,這位是你的朋友嗎,怎麼是個沒有修煉過的廢物,哎呀孟兄你也真是的,我知道你與薛兄的關係極好,但是也不能因為他而破壞了自己定下的規矩啊,這可是修行者交易會,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進來的。”
“賀隆你這是在找死!”
如果對方僅僅隻是諷刺自己那也就罷了,畢竟作為有著生死之仇的敵人,薛寒山已經不止是第一次與賀隆這般爭鋒相對,看在孟東海的麵子上,他可以不和對方計較。
但是如今賀隆居然諷刺到了沐流風的身上,這顯然並不是他所能夠容忍的,若非這裏一直以來都是散修交易會舉行的一個場所,所有人都不允許在這動手的話,恐怕他此時已經不顧一切的直接殺上去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毫不掩飾的直接展露出了對賀隆的殺意,並且還有些擔憂的看了沐流風一眼,生怕沐流風因為自己沒有出手而怪罪。
而這一切,無疑都被賀隆和一旁的孟東海看在了眼裏。
“怎麼,你還想要動手,我看你反應這麼大,這家夥不會是你的私生子吧,還是說……”
“賀隆,你特麼給老子閉嘴!”
沒想到賀隆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的薛寒山瞬間暴怒,特別是沐流風那忽然有些發寒的表情更是讓他心中驚恐,這一刻,他已經顧不得這裏不能動手的規矩,強大的氣勢和殺意直接爆發而出,卻是直接向著賀隆壓迫而去。
“你真敢動手!”
沒有料到薛寒山會忽然爆發的賀隆色驚怒到,特別是這居然比之自己還要更強上幾分的氣勢,讓他心中有些驚恐。
他沒有想到,如今的薛寒山居然也已經是宗師中期的境界,而且其爆發出來的氣勢居然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危險,不過,腦中瞬間閃過的念頭卻是讓他忽然心中一動,隨即便直接囂張的大喊道:“你居然敢在這裏動手,你這是在對我們所有人挑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