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驍揶揄道:“快得了吧,我聽說了,跟極品一起吃飯的還有一傻逼男的,那傻逼長的尖嘴猴腮的,臉上就寫著猥瑣倆字,哎,真不知道這是啥社會,為啥極品都喜歡傻逼啊?”
“……”
“嗯?李笨你咋了,臉色這麼難看?”趙驍摸摸李笨的額頭,問道。
李笨:“……”
“病了?”趙驍又問。
秋知秋忽然笑道:“估計是聽你們說的也饑渴了。我說李笨,你就別想了,跟極品吃飯的傻逼肯定是個有錢貨,咱們這種級別的,人極品才看不上。”
“……”
李笨有氣沒處撒,無奈苦笑道:“好吧,你們贏了。”這貨簡直就是忍辱負重之楷模,護食餓狼之典範,寧肯被他們淋漓盡致的揶揄痛罵,也絕不出賣自己認識殷思並且有其電話的事實。
挨罵就挨罵,隻要主義真,鐵杵磨成針,舍得一身剮,敢把肉食護到嘎。
“哎,你們在說殷思吧?”這時坐在前麵的同學忽然轉過頭來頗有興趣地問道。這男生是個少白頭,戴著一副眼鏡,額頭上刻著“悶騷王子”四個大字。
都是同學,雖然連名字都還不知道,但陳大鵬他們一點也不生道。
“殷思?不知道啊,不知道她叫啥呢還。”趙驍摸著下巴上紮手的胡渣子說道。
悶騷王子托了托眼鏡,頗有同道中人分享內幕消息的大氣感,嘿嘿說道:“就早上在3餐秒殺狼群的女神啊,她就是叫殷思,我跟她高中一個學校的,絕對的女神。”
“哥們兒貴姓?”少言寡語、幾乎會令人忘記他的存在,李笨宿舍的另外一個人--昨天夜裏被趙驍他們密謀起了綽號“悶驢”的黃家義突然鄭重其事地脫口問道。
悶騷王子又托了下眼鏡,正色說道:“鄙人姓毛名軍軍。”
“軍哥!”黃家義突然抓住毛軍軍,比臣子誓言效忠皇上更要誠懇地說道:“收我做小弟吧,以後打架隨叫隨到,砍人你指我砍,泡妞你先我後,總之啥事兒我都以你馬首是瞻!”
少言寡語的黃家義居然突然頭頭是道出口成章,直接把包括李笨在內的所有人給震住了。
毛軍軍往上托下眼鏡,目光銳利地盯了黃家義半晌。
“敢問兄台什麼意思?”毛軍軍突然文縐縐的問道。
“軍哥--有殷思電話麼?有的話就賞給小的吧--”黃家義沒有任何征兆地突然獻媚哀求。
“靠!”趙驍幾個人直接送給他個中指,毫無保留的一通謾罵,然後由人肉拖車架陳大鵬親自把他無情的拖到一邊去。
趙驍趴在桌子上突然拉住毛軍軍的雙手,訕笑道:“軍哥,你順道也收了我吧!”
“……”李笨突然發現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一直都以為自己才是狼群之霸,風騷之父,靠,這幫貨簡直就是狼中之皇,風騷之王啊!
教室直接崩塌了。
……
“笨哥,累麼,我給你錘錘肩。”
第一堂課無非是老師說下開學慣例的開場白,然後同學各自介紹一下,老師再講幾句關於大學生活和學習須要注意的地方之類的話,然後時間差不多就下課了。老師一宣布下課,教室後麵角落裏於是就上演起了奴才群侍皇上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