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冬直挺挺地趴在地下,直過了四五分鍾,才緩過氣來,這時再望向李小年的眼神,純淨得就隻剩下老鼠見了貓那般的驚懼畏縮了。
“他還有精神對我偷窺,看來力度似乎還不夠啊。”
李小年又和言悅色起來:“瞧你玩得這麼高興,都玩出小屁孩的那種童真出來了:一身爛泥,又髒又臭,是該洗一洗了。
乖,我們去玩下一個遊戲——洗澡澡。”
李小年像扛死豬一樣把黃曉冬扛進了淺水中,在選了一片較為幹淨的水域後,李小年耐心的給黃曉冬搓洗起來。
搓澡可是李小年的拿手好戲,當年就憑著這招,少挨了多少頓餓啊。
李小年手法純熟,力道均衡。黃曉冬的全身上下,在他的一陣痛癢酥麻到骨子裏的搓揉下,連汗毛都被搓了個一個幹淨,直正是達到了白裏透紅,滑膩若玉的美容效果。
豆豆遠遠地站著,也看不清李小年到底給黃曉冬施了什麼手段,隻是耳邊不間斷地傳來黃曉冬那慘無人道的幹嚎,嚎聲直上雲宵——可惜此處太偏僻了,隻有豆豆一個聽眾:還好,這家夥還活著,沒被小李子給弄死,否則就麻煩大了。
豆豆很是後悔:下次小李子若還要和別人搞什麼交流,自己再也不來當什麼見證人——這簡直太可怕了。
“嗯,終於搓洗幹淨了。”李小年過足了奴才手癮,笑嘻嘻地問道:“黃家大爺,您被小的伺候得舒不舒坦啊?”
“舒坦舒坦!”黃曉冬嘶啞著嗓子,把頭直往脖子裏縮,再也不敢去瞄李小年半眼。
“看來功夫差不多做到家了。”李小年望了望遠處的豆豆:我是過了過小癮,可豆豆還沒玩過,回去之後,可能會吃她的排頭。
李小年把著裝整潔、清白幹淨的黃曉冬摟到了豆豆跟前:“豆豆,我連玩了兩個遊戲,都玩得有些發膩了,下麵的遊戲由你跟他來玩,好不好?”
“不玩不玩!”豆豆連連搖手:“我一看到這家夥就生氣,哪有興趣跟他玩什麼遊戲,還是快把他送回去吧。”
“沒勁!”李小年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可豆豆不想玩,他也沒轍:“黃曉冬,我家豆豆一看見你就生氣,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嗎?”
“知道知道!”黃曉冬把肥胖的大頭快縮到肚子上了,雙眼呆傻地直朝著沙地:“我再也不敢在黃姑奶奶麵前出現了。”
“那你還想去給黃大市長作報告嗎?”李小年笑了笑:“你們家勢力好大啊,說不定能夠給你出氣報仇。”
“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黃曉冬哭了起來:“嗚嗚嗚,隻要您放過我,您就是我恩同再造的大爺、大祖宗,打死我也不敢把今天的事告訴任何人。”
嗯,蠢子可教也。
“別哭別哭,笑一個先。”李小年溫柔地拭幹他臉上的淚水:“瞧你這梨花帶雨的嬌俏樣,讓同學們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了你——有沒有啊?”
“沒有沒有!”黃曉冬連哭都不敢哭了;“您一代大俠,大人大量,就不要再把我這種小人物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