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旬,木槿花已經開遍長安城,,淡紫色的花瓣總像是好貴而優雅的貴人一樣,有著細數不完的神秘。
陣陣清香襲來,鬱西鳶躺在椅子上數錢,拿上一個金元寶,就放嘴裏咬一下,這種遊戲,她不玩了就罷了,玩起來簡直不亦樂乎。
長長睫毛猶如蟬翼,一眨一眨的好似輕舞的飛蝶。
楚清黎站在不遠處看著她,一點也不覺得無聊。
一旁的丫鬟看見了,連忙上去提醒鬱西鳶:“堂主大人,太子又來了~~”
太子來了罷了。
鬱西鳶頭也沒抬的囑咐丫鬟漣漪:“你給太子爺搬個板凳啊!叫我幹嘛?還要我親自動手?”
漣漪一愣,乖乖聽話,給已經自己來的楚清黎去裏屋搬凳子。
楚清黎來的次數也多了,當真是練就了一個厚臉皮。坐下之後,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鬱西鳶,一言不發。
似乎,是在等鬱西鳶自己開口。
一旁漣漪:“環兒啊,你猜對了。太子每次來,都先等堂主開口,他才說話。”
環兒:“那他們就這麼僵持一天?!”
漣漪偷笑:“才不是嘞,堂主每次,絕對不超過三分鍾,就會主動理太子……”
“漣漪環兒,你們出去!!”
鬱西鳶實在忍不了了,這哪裏是她家的丫鬟,明明是別人的暗線嘛!
漣漪給環兒挑眉,看吧看吧,剛剛三分鍾。
兩個人相視一笑,便出去了。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帶上門。
偌大的空間裏麵,楚清黎深情款款的看著鬱西鳶,而鬱西鳶卻左顧右盼,始終不與眼前男子對視一眼。
最終還是憋不住了。
鬱西鳶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直視楚清黎,強勢的問:“你……你想怎樣?”
楚清黎薄唇輕勾,如清泉一般悅耳的聲音傳到鬱西鳶耳朵。
“鬱堂主莫不是忘了,鬱堂主上次,和本宮商量好了,這次來貴地,帶鬱堂主去找材料。”
找材料?
鬱西鳶覺著奇怪了。
她什麼時候答應這種事情了?
上一次……
想到這兒,鬱西鳶可是非常嗬嗬楚清黎。
上一次,這家夥使出美男計,自己都還沒有把哈喇子擦幹淨,就聽這家夥說什麼“就這麼定了”,完全沒有印象好不好!!
“楚清黎,我腦子裏麵沒有這一段記憶,本堂主說了,不算就不算。這裏地兒太小,請?”
意思楚清黎明白,不就讓他趕緊出去嘛。可是,好不容易能將這丫頭逮回去,怎麼可能再放開?
楚清黎從懷裏麵掏出一張紙,遞到鬱西鳶麵前讓她看。
鬱西鳶湊近一看,臉色大變。伸手去搶,可是卻被楚清黎飛快收回,如同傳家之寶一樣揣回懷裏。
“聽聞八卦堂堂主鬱西鳶一直以來為人真誠,不會做出出爾反爾,不講信用的事情吧?!”
鬱西鳶被一激,自然不肯服輸,昂著脖子說到:“那當然,本堂主做事光明磊落,一直都是以誠信為本,要不然,怎麼維持的了偌大的八卦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