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列車驚魂(二)(1 / 2)

曾經有兩個人威脅過我,一個叫秦天一個叫伊藤,至於他們的結果在《急急不如令》這本天書的前兩卷都有記載。刀疤男,你是第三個。我用手摸了摸頭發,來顯示自己現在鎮定的心情……好吧,我錯了,我現在內心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慫。尼瑪四五個大漢抱著胳膊用吃人的眼神一直盯著你看,是個人都會崩潰的好伐……難道我要在車上被他們這麼盯一天??我靠你們還是殺了我吧。“你叫什麼名字啊”就在我處於崩潰邊緣的時候,我旁邊那姑娘突然開口跟我說話了,聽聲音這小姑娘比我要鎮靜的多啊。“顧……北……”我把“小”字直接省略掉了,這樣顯得威猛一點。“我叫韓熙。”女孩說著,竟然還朝著我莞爾一笑。我靠,大姐你的感覺神經是有多麻木……我現在哭的心都有了你居然還笑的出來。“你這是要去哪啊?”“江蘇。”我現在著實沒什麼心情跟這個姑娘嘮嗑,對麵蹲著一群狼我那裏還有閑情泡妞啊。“這麼巧,我也去江蘇。”這麼巧……對啊,怎麼會這麼巧……這麼巧你在車站前幫了我,這麼巧我在車上又碰到你,這麼巧你又坐我旁邊,又這麼巧你又被人騷擾需要我出頭。這一切簡直就像三流偶像劇的俗套劇情一樣發展著,那麼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攜手攬腕,共入愛河,生兒育女,共創美好的明天……真是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個屁啊!這怎麼可能,你真當自己在拍電影啊!想到這,我不禁瞟了一眼身旁的姑娘,真心好漂亮,就好像專門為我心中的女神而設計的,這……就在我沉思的時候,坐在我對麵的刀疤男突然沉不住氣了,刻意的幹咳了一聲吼道:“真他媽熱,渴死老子了,去幫我倒杯水!”不一會,刀疤強的一個小弟端著一杯熱水慢慢走了過來,刀疤強接過熱水嘴角詭異的一笑,左手一偏,一杯滾燙的熱水朝著我大腿就潑了過來!我靠!這潑上我還不是要掉層皮!還好小爺是敏捷型,當即一個激靈一縱身直接跳到了椅子上。“操,動作挺快啊。”刀疤強咧著大嘴看著我嘲弄的笑道:“等會讓老子逮住你,就不是他媽的一杯熱水那麼簡單了,老子他媽的拔了你的皮!”我當時半蹲在座位上,沒有作聲但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王八蛋,小爺現在脾氣怎麼就這麼好!但凡動手,老子第一個把你那韭菜味的大板牙削下來!刀疤男看我沒什麼反應,可能覺得嘲諷的不過癮,又把目光轉向了那個姑娘,然後呲著牙說道:“小美女,你他媽的跟老子裝什麼啊。老子看上的姑娘有幾個能跑了的?”說話間,刀疤男一伸手想去拉那個叫韓熙的小姑娘的手。“阿!”韓熙輕叫了一聲,飛快的把手收了回來。刀疤男看把我倆調戲了個遍,也沒找到什麼樂子,無聊的撇撇嘴,身體向後一靠開始閉目養神。呼。我長出了一口氣,又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忍,非常時期,非常對待。中國古話說得好:別讓死老鼠壞了一鍋湯。畢竟伊藤這個家夥現在還逍遙法外,我現在跟這個刀疤腦殘糾纏起來不但打草驚蛇,還有可能壞了關於世界和平的大事(其實我就是怕打不過。)更何況我身邊的這個叫韓熙的姑娘,更給我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事情平息了一會,突然一股困意席卷到腦海裏,一看表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了。我瞟了一眼刀疤男和他的幾個小弟,一個個都七歪八倒的睡著了。又看了一下身旁的韓熙,也正以一個唯美的姿勢打著瞌睡。明天還有一堆正事等著我,在這裏養足精神也好。我想到這,身體向後一靠,也沉沉的進入了夢鄉。之後,我做了一個漫長而又詭異的夢。我夢到我走在一大片花叢之中,身邊竟是各種顏色的大花,一個個長得比我的臉還大,最後一朵大花中間,竟然有一個女人的臉,那張臉的連五官的看不清楚,但是不知道為啥我就是覺得那張臉很漂亮(這不是逗比是什麼!)。於是,我歪著腦袋,跟犯了腦血栓的吳老二一樣留著口水就朝著那個大花走了過去。“不要過去。”就在我要走到那個女臉大花麵前的時,身後突然有人喊了我一聲。我回頭一看,發現秦羽正瞪著一對大眼睛朝著我匆忙的揮著手。不過這時我不知道是精衝入腦還是鬼迷心竅,竟然完全不理會秦羽的召喚毅然決然的朝著大花走了過去。“不好過來。”那大花裏的女人突然對我說話了,這聲音就好像仙女的天籟一樣動聽:“我不想要你的命。”“你是誰?”這時我思維都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傻傻的問道。“茅山後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她的話還沒說話,突然有人狠狠的推了我一下,我一下子就從夢裏驚醒了。我眼前突然多了很多人,各種穿製服的乘警在我麵前走來走去。“怎麼了?到站了?”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茫然的問道。乘警才不管我是不是剛從腦血栓的狀態中緩過來,直接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拽到了一邊,然後凶巴巴的對我吼道:“快速離開現場,這裏出人命了!”什麼!我一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在看去刀疤強的屍體就直挺挺的躺在我麵前!這!我看著刀疤強的死相,頓時全身隆起一絲寒意。雙目大大的睜著,嘴也最大化的張開,就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最滲人的是他的一對雙眼,也許因為血絲密布的關係,這對眼睛幾乎已經完全變成了深紅色,就好像地獄裏索命的冤鬼一般。“我正睡著,突然聽見他開始慘叫,然後就拚命的掐自己的脖子……”韓熙滿眼都是淚珠,雙手顫抖的比劃著。也對,這場麵,連我這個身經百戰的除靈警察都差點嚇尿了,更何況是一個平凡的小姑娘。這時我又將目光轉向了刀疤強的屍體,車上的醫生鑒定之後確診為死於心髒病突發。心髒病突發……我低聲念叨了一句,我該說惡人自有惡人磨麼?不對,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我一定錯過了什麼環節……到底那裏……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