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芙驚喜地迎了上去,“小黑子!”
然而才跑了一步,細細的小蠻腰便被一隻大手摟住,把她攔了下來。安雅芙抬頭看向手的主人,蹙眉不解。
“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奔過去會毀了他的清譽。”北堂文昊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安雅芙不雅地翻了個白眼,“那你還不鬆手,免得也毀了你的清譽。”
北堂文昊睜大眼睛,“我們同房好幾天了,清譽早就被你毀了!所以,你必須要對我負責。”
“不要胡說。”安雅芙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什麼同房好幾天,還不是他強迫的。再說了,他們雖在一個房間,但她是在內室,他在外麵,隻能算半個同房。他們明明是清白的,卻被他說的那麼曖昧,讓人誤會。
北堂文昊不語,卻用看負心漢的眼神控訴她。
安雅芙扭頭不理他,問路君羽,“你手上的那疊有點多的紙是什麼,不會是師傅的來信吧?”
“嗯。”路君羽點頭,把手上的紙張遞給安雅芙。
安雅芙接過來快速一看,滿臉黑線。好家夥,足足有十五張那麼多。都是寫著他是怎麼千辛萬苦找到了接生婆,然後又怎麼聰明地識破了接生婆的死不承認,並且怎麼聰明地用計讓接生婆心甘情願地說出真相,並且已經帶著接生婆已經趕回來了。
基本都是讚美他的辛苦和聰明。
安雅芙無語,“找到接生婆是好事,讓她說出真相也是好事。可是,真相是什麼,他怎麼沒說?”
北堂文昊立刻落井下石,“瞧這影七,真是不靠譜,一點小事居然都辦不好。”
路君羽看著安雅芙,默默說道:“回來我說他。”
安雅芙擺手,“不用說他。此次他能那麼快就找到接生婆,又讓她說出真相,也是功不可沒。至於真相是什麼,反正他也帶她回來了。等他們回來,自然什麼都清楚了。”
信上的日期是半個月前,也就是說,師傅他們還有半個月就可以回到了。安雅芙既是期待又是緊張,以至於晚上輾轉反側,失眠了。
天色泛白之時,她才勉強睡著。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到午時了。
安雅芙穿戴好後,便推開了內室的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等著的北堂文昊,“今天不用早朝嗎?”
“要啊,不過昨晚聽你翻來翻去,睡不著的樣子,便沒叫你了。”北堂文昊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安雅芙往桌子走去。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熱騰騰香噴噴的菜肴,顯然是北堂文昊吩咐人準備的。
北堂文昊拉她坐了下來,親自盛了碗湯給她,甚至看到熱還吹了吹,然後再遞給她,“不燙了,喝吧。我問了太醫,他說喝這個湯對女子好,補氣補血。”
安雅芙低頭看著碗裏,湯是雞湯,雞油已經被撇得幹幹淨淨,清澈見底,又帶了一點點的金黃。湯裏有著枸杞和紅棗,還有一些補身子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