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吻得都很青澀、笨拙,唇唇相接,心神蕩漾。兩人的神智都已模糊,貪婪的吮吸著,索取著。
一個長吻,令陳落雪有種激情窒息的快感。她挪開香唇,滿臉動情的嬌羞,腦袋重新靠在葉成的胸膛上,滿心的小甜蜜。
葉成的身體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他附在陳落雪小巧的耳朵旁,輕聲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陳落雪默不作聲的轉身,環抱著葉成的胳膊,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葉成的身側,俏臉上泛著醉人的紅暈,嬌豔媚人。
兩人走出舞池,穿行在座位之間。一個卡座的沙發上突然有人站起身,招手呼喊道:“落雪,這邊!”
陳落雪看到吳曉華,這才想起在酒吧等葉成的時候,接到過吳曉華的電話,告訴了她,自己在玫瑰酒吧。
葉成心裏不爽,譏笑道:“那不是你那自認為很有身份的同學嘛!”
陳落雪解釋道:“她給我打電話說要聚聚,我就告訴了她玫瑰酒吧,誰知道她來得挺快。你跟我過去打個招呼,然後找借口離開。”
兩人來到卡座前,一張沙發上坐著吳曉華和她老公甄常建,對麵是三名青年男子。吳曉華親熱的拉著陳落雪的手道:“老同學,快坐!”她壓根就沒看葉成一眼,視其為空氣。
葉成也沒客氣,一屁股挨著陳落雪坐下,四個人坐一張沙發略顯擁擠。
吳曉華這才不滿的看了一眼葉成,轉而笑道:“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對麵帥氣高傲的男子名叫江正豪,吳曉華特意詳細介紹了一下這家夥的背景,東海市常務副市長之子。江正豪左手邊長著三角眼的男子名叫郝有才,市委辦公室主任之子。江正豪右手邊一身名牌,穿著時尚新潮的家夥名叫朱良生,一家大公司總裁的兒子。
這三個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公子哥,道不同不相為謀,葉成也沒打算跟這些人打招呼,自顧倒了一杯酒喝起來。
吳曉華介紹完,特意咳嗽一聲,聲音中帶著嘲弄的聲音道:“這是陳落雪的朋友葉成,人家的工作可是非常了不起的民工。”
好像是之前商量好的一般,幾人全都哄堂大笑起來。朱良生陰陽怪氣的說道:“聽說民工的工資很好,一個月至少兩三千吧!”
甄常建臉上還帶著傷疤,不屑諷刺道:“兩三千可是高收入,起碼能解決自己的吃住問題。”
聽到一圈人陰陽怪氣的貶低葉成,陳落雪心中非常氣憤,早知如此就不該帶葉成來見吳曉華。
還沒等陳落雪說話,葉成看著甄常建道:“甄什麼建,你臉上的傷疤還沒好呢?怪好的臉蛋被抓花了真是可惜,如果我媳婦敢這麼對我,二話不說大嘴巴子抽她丫的。”
葉成對這些公子哥的冷嘲熱諷沒放在心上,但並不代表著他可以隨意被人侮辱。他的嘴巴也夠毒,先在吳曉華和甄常建的傷口上撒把鹽。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被葉成當眾揭穿傷疤,吳曉華和甄常建的臉色“唰”就變了。
甄常建冷言道:“我們兩口子的事,跟你個外人沒有關係,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對,你們兩之間的事我可管不著。”葉成哀歎道:“我隻是覺得你有些可憐,被隻母夜叉欺負,連個屁也不敢放。”
吳曉華一陣抓狂,潑婦似的插腰喊道:“你個死民工,你說誰是母夜叉呢?有種你在說一遍。”
“好了!”陳落雪生氣道:“都是我的朋友,你們在吵我馬上就走。”
自始至終,江正豪都在偷偷打量陳落雪,眼中帶著炙熱的目光。見陳落雪說話,他忙跟著打圓場道:“大家都是朋友,能坐在一起就是緣分,沒必要介意身份。”
說著江正豪一副紳士的端起酒杯,瀟灑的說道:“來,大家共飲一杯,一笑泯恩仇。”
郝有才的一對三角眼轉動,幫腔道:“還是江公子有氣度,從來不介意別人的身份,我們可做不到。”
江正豪明顯是這圈人的領頭人物,他一發話,連怒氣衝衝的吳曉華和甄常建都換成了虛偽的笑臉舉起酒杯。
陳落雪雖然討厭這些仗勢欺人的公子哥,但當著麵也不好拉下臉,不自然的舉起酒杯跟這些人碰杯。
對於這群人模狗樣的公子哥,葉哥根本未放在眼裏,不過是些仗著家裏有錢有勢,在外麵飛揚跋扈的大少爺而已。跟這些人喝酒,葉成覺得掉價,麵前的酒杯連碰都沒碰一下。如果不是陳落雪在這,他都懶得跟這些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