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你能告訴爸,你在那邊是做的什麼工作?”
“這個嘛,我暫時不告訴你們,過段時間再說吧。”
“嗨,小子,你是不是在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吧,要是的話,老子可饒不了你的,你快給老子滾回來。”聶年豐聽兒子仍不願 意告訴自已,不禁氣得滿臉通紅,這個小崽子,連他都問不出來所以然,真是讓人又氣又急。
“不是,爸,你們就放心吧,兒子不是那種亂來的人,自有分寸。好了,這是前台電話,不能打久了,我先掛了,你們多保重身體啊。”聶隱不顧老爸這邊的反應,匆匆掛了電話。
“你看這小子,一問他在做什麼工作,居然連電話都掛不贏,我看啊,這家夥肯定有名堂。”聶年豐悻悻地說道。
“我看不象,倒有點像是女人堆裏麵,聽電話裏麵有好多女的聲音在說話。”王桂英說,忽然臉色一變,“莫非隱子在做那個事……?”說了一半,就不敢說下去,睜著驚恐的眼睛望著丈夫。
“什麼那個事?”聶年豐瞪著眼問。
“那傳說中的……”王桂英語無倫次,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啊,你倒說啊。”聶父有些不耐煩。
“鴨。”王桂英低下頭用微不可聽的聲音地說著,她也是聽別人這樣說的,說是男的做鴨,專供富婆玩耍,女的做雞,專給男人玩。
“你……”聶父狠狠地瞪了老婆一眼,沒做聲,臉色十分難看,連呼吸也急促起來。剛才聽那邊的聲音倒也有點像,這讓他的臉象被抽了一個耳光似的,覺得很沒麵子,尤其是當著這兩個年輕人的麵說了出來,心中不禁暗罵老婆的頭腦簡單胡說八道。
陳傳心裏覺得好笑,見聶年豐難受的樣子忙說:“我看不象,聶隱不是那種人,他極好麵子,怎麼做那種荒唐事呢,聽名字是會所,應該是那種比較高級的場所,隱子可能在裏麵當保安之類的也說不定。”
“可是當保安也能告訴我們啊,保安又不賴,一不偷,又不搶,也是個正經事兒,總比在外麵胡混好。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呢?” 聶父反駁說。
“這還不容易,派個人過去瞧一瞧,不就水落石出,什麼都知道了?”突然一直沒作聲的小高發表了高見。
“是啊,派一個人去看看,不就一目了然,不管他怎樣隱瞞也會現出原形。”聶父點了點頭,十分讚同小高的提議。
“我去吧,正好我也沒什麼事。”小高坐了起來,自告奮勇。
“不行,我去,你那整天咳得讓人發慌的癆病殼子,去了別嚇著人了,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裏養病吧。”陳傳搖頭道。
“……”小高無語,陳傳這番話等於直接打擊他,讓他作聲不得。
這幾天,他老是不由自住地甚至無法控製的咳嗽,並伴隨著渾身無力,頭痛腦脹,體溫好象也在慢慢升高,讓他在大太陽之下都感覺畏冷。
“就這樣說定了,我去,我明天就動身。”陳傳向眼前三個人再三強調自已的決定。
“唉,好吧,傳子,誰叫你是隱子的兄弟呢,你得多操一份心,至於小高,你就好好地把自已身體養好,沒有什麼事就不用來看我們,這天太熱了,你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已才是,我這兒有隱子他媽一個人照顧就足夠了。”聶年豐感激地望著兒子的兩位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