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你這小騷蹄子怎麼說話這麼衝呢?想必是下麵發癢了,沒攪得吧!要不要哥來幫你攪兩把,止止你的癢,讓你爽一爽。”
本來,段鵬飛以前一直對阿琪的美色垂涏三尺,但總沒逮著機會拱翻這棵大好白菜而心有不甘,現在聶隱沒在會所,他當然要為所欲為,才對得起自已那顆覬覦之心,所以此時趁著酒醉,說話更是恣意妄為,狂吐汙言穢語,並且湊近阿琪身前,噴著令人難聞的酒臭氣味。
阿琪氣得渾身發抖,滿臉通紅,罵道:“臭流*氓,不要臉……”此時的段鵬飛如同一條雖色彩斑瀾但令人作吐的大毒蛇,心裏有說不出的厭惡之情。她伸手不停地在鼻端扇著,想把那種令人作嘔的酒臭味扇開。
阿梅也怒道:“段鵬飛,你口裏放幹淨點好不好,不要太過份了。”她是樊噲的女朋友,段鵬飛卻曾經是樊噲的手下敗將,所以她並不懼怕段鵬飛的淫威。
“去去,這是我與她的事,你別瞎攙和。”段鵬飛將手一揮,不耐煩地對阿梅說。
他搖晃著身子,湊近阿琪,涏著臉皮淫笑道:“小浪貨,你說我流*氓,那我今天就流*氓給你看看!”說罷伸手要去mo阿琪的臉。
肖劍站在一旁,死死盯著阿琪那低V領裏麵雪白豐腴的乳峰,那誘*人的深深溝壑,讓他嘴巴邊竟流出一絲清涏。
阿琪後退一步,並用手要拂開段鵬飛那隻快要mo到臉的手。
哪知段鵬飛雖有些醉意,但身手還在,竟一把牢牢抓住阿琪纖纖右手,並飛快在她如柔荑般小臂上重重親一口,嗬嗬讚道:“嗯,好香好嫩啊。”
阿琪嚇得尖叫一聲,使勁甩手要掙脫,卻哪裏又掙得脫。
段鵬飛是練過功夫的人,手勁當然非同小可,阿琪弱女子一名,又哪能掙得脫他那隻鐵鉗一樣的大手。
範小冰從前台快步走過來,怒喝道:“段鵬飛,你瘋啦,快放手,否則我報警了。”拿出手機作勢要拔110。
阿梅上去扯開段鵬飛的手,卻被他一把推開,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門前有幾個保安靜靜站著,望著這一場麵,居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出聲製止段鵬飛的惡行。
因為他們知道,縱然他們幾個一起上去,也不是段鵬飛的對手。
要知道段鵬飛是退役特種兵來著的,功夫了得,會所裏麵沒有幾個人能製服得了他,跟他鬥,等於雞蛋碰石頭。
不過有那麼一兩個保安眼裏居然露出幸災樂禍的笑意,目睹昔日女神被他們一向尊為大哥的段鵬飛侮辱著,心裏竟然有一絲絲的快意,仿佛是他們在摟著女神進行猥褻一樣。
前台一位美女同事急忙打電話上報領導,述說當前情況,請求領導支援。
阿梅冷冷道:“姓段的,算我們都瞎了眼,原以為你是一個很了不起的軍人,沒想到竟然卑鄙下賤得如同一隻惡狗,隻會咬咱們弱女人,若有種的話,何不對聶隱挑戰,他等會就回來,等下有你好瞧的。盡對女人動手動腳,算什麼男子漢。”她氣得高聳xiong脯一起一伏,極是壯觀,因為她也險險被段鵬飛摔倒了,所以說話也刻薄多了。
聽到阿梅這段話,段鵬飛借著酒興狂笑道:“老子是什麼人老子自已清楚,關你他媽的鳥毛事,少跟老子在這裏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再說不中聽的話,小心老子照樣對你不客氣了,別以為老子真的怕你家那個悶頭二貨。那個聶隱回來正好,快點叫他過來啊,老子正要和他打一場,媽的,敢搶老子的客人,看老子不收拾他才怪,老子這回要打得三個月下不了chuang,讓他嚐嚐得罪老子是個什麼下場。”
因為樊噲生性冷僻,不愛說話,總給人很沉默寡言的樣子,所以被人暗地稱為悶頭二貨。
聽著段鵬飛連帶著辱罵自已男朋友,阿梅氣得快要不行了,真想上前揮段鵬飛一個大耳括子,打醒這個可惡的小人的酒興,但又懼怕他的身手,也不敢上前,隻是怒目相視。
“段鵬飛,你聽我說一句話吧,你和聶隱的恩怨你們兩人去解決,別難為阿琪,她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已,幹嘛非要把她牽扯進來呢,這是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不應該把你的憤怒遷怒到我們女人身上。”範小冰語氣緩和的說道,想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方式來勸說趁著酒興撒瘋顛的段鵬飛。
她也沒想到段鵬飛居然變得如此不可理喻,但又不能用過激的話語去剌激他,否則難保他會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