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悲憤欲絕的阿琪,心中歎息一聲,別過頭去,不忍卒睹。
阿琪絕望了,緩緩閉上美麗的眼睛,任眼淚長流不止,不忍再看到這個美好而又醜陋的世界一眼。
她停止了掙紮,因為上了一天班,身體早已疲倦,剛才連番幾次掙紮,早就沒力氣了。
何況在段鵬飛雙臂的大力挾持下,她根本就無法動彈一下。
此時,她想到最多的是死,由此可解脫一切的痛苦與悲哀,還有侮辱與仇恨。
但她又舍不得她的愛人,還有家裏灰發蒼蒼的父母親,以及朝氣蓬勃的弟*弟,那個雖然貧窮但溫暖的家庭讓此刻的她極是留戀。
若她死了,家裏親人們又將如何麵對,聶隱會為她心靈顫抖和神智顛狂,憑他的力量與性格,一定會做出一切仇視社會的行為,進而會成為一名無惡不作的大惡人,危害社會,直至國家強力機器來消滅他;父母會為她泣血和暈厥,此後的日子終日以淚洗麵,本已病魔纏身的父親受不了此痛,會加速生命的凋零,母親也會隨之而去;從小聽話性格溫順的弟*弟會為她失去生活的信心與鬥誌,頹廢不振。
隻因為她太年輕,今年才二十歲,人生的朝陽才剛剛升起,也曾是她家庭的嬌豔之花,隻因為她太漂亮美好,因此天忌紅顔。
隻恨天地不開眼,惡人為什麼總是這樣的猖狂。
段鵬飛見懷裏的阿琪不掙紮,心裏一喜,以為她想通了,開始順從自已的淫意。
走到小屋門前,一腳踹開木門,走了進去,裏麵亮著白熾燈,這是一個守廠房的老頭子房間,被他用一百塊錢打發回家睡了。
整間屋子裏充斥著一股久不見陽光的黴腐味與老頭子的旱煙臭味,令人難聞。
段鵬飛反腳將木門踢關,心情激動地將阿琪橫放在chuang上,嗬嗬笑道:“阿琪,這一刻我已等了好久,謝謝你給我這次表現的機會,我會好好地幹你,要幹得讓你欲死欲仙不自禁,還會想著和我幹。”邊說邊伸手mo著阿琪的臉與xiong。
阿琪睜開眼睛,雙目圓睜,如同噴火似地瞪著段鵬飛,口中嗚嗚直叫喚,身子拚命扭*動,試圖躲避那雙魔爪。
“哦,對不起,寶貝,我差點忘記了,還把你的嘴給封住,我們怎麼接吻呢。”
段鵬飛撕下她臉上的黃膠帶,便附下*身子要親吻她的嘴。
不料,阿琪一口清痰吐出,正好打著段鵬飛臉上,她恨恨地詛咒道:“段鵬飛,你這魔鬼,流*氓,惡棍,會不得好死,上天會報應你的。”
段鵬飛大怒,用紙巾拭淨臉上的痰,一個猛撲,便在阿琪身上施起淫威來,雙手惡狠狠地撕扯著阿琪本不多的衣服,並變*態狂似地親吻著她的xiong部與頸部。
阿琪極力掙紮,並高聲叫罵,拚命喊著救命,可惜縱然將喉嚨喊啞,也沒有人來救她,而手腳仍被縛,行動不便。
當段鵬飛將她衣服扯盡,隻留下粉色蕾*絲邊的xiong*罩與印著小棕熊圖案的小褲衩時,阿琪終於沒有一絲力量對抗了,隻能由著惡魔在其身上施著令人發指的惡行。
段鵬飛瞧著那如白玉雕成的胴*體,下麵已高高支起帳篷,他利索地脫光自已身上所有衣服,赤條條地正要上*chuang細細品味時,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忽然外麵傳來一陣大馬力的越野車聲音。
接著門外又傳來肖劍急促的聲音,“老大,張哥他們來了。”
段鵬飛忍不住低聲罵道:“我操,早不來,晚不來,正要爽的時候就來了。”扯著一chuang汙穢不堪的薄被子,將阿琪整個人蓋著,自已又重新穿上衣服走出了門。
但他忘記將阿琪的嘴巴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