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照你這樣說,老子就不是正常人了,你看老子哪樣不象正常人,有手,有腳,還長得帥,你是不是嫉恨老子比你長得帥吧,才這樣詆毀老子。”方正人聽得阿堂話裏有話,不由怒氣衝衝。
“我沒有詆毀你吧,這大家都在這兒,可以作證,我有哪句話是詆毀你的,我隻是說我是正常人,有正常人的生理需要,所以想請聶兄弟幫助我找一個女朋友,難道這句話詆毀你了。”阿堂也梗著脖子說道。他一杯酒下肚,頭腦就有些發熱了,說話就有些急促。
對麵方正人也喝了酒,俊秀的臉龐比女孩子的臉還要看,可是他脾氣卻不是女孩子那般溫柔。
“哼,雖然你這些話裏沒有詆毀我的字句,但裏麵的意思還是有的,是屬於含沙射影。我也不怕跟你們說醜話,老子就是喜歡男人,就是不喜歡女人,就是心理變態,那又如何,這是老子的私事,老子愛怎麼樣過就怎麼過,你們誰也管不了。哼,酒喝多了,話也多了,聶兄弟,你可別見怪。”方正人發了一陣火,又對聶隱笑了笑。
接著他抿了一小口酒,悠然說道:“我這人雖愛好有些特別,但都是光明磊落,敢愛敢恨,不象某些人,想要搞女人,可偏偏又怕,畏畏縮縮,因為他沒信心,本來人又長得有些影響市容,又要時不時顯露出猥瑣的樣子來,這怎麼討女人歡心呢, 隻會令女人厭惡。為此還時不時要裝乞丐躺在地上,專看人家的裙底,你說這樣的人,怎麼會找到女朋友呢。唉,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喲。”
“你……你胡說白道,老子哪裏長得有損市容,老子哪裏猥瑣了,老子哪裏當過乞丐躺在地上,看人家裙底,你別象瘋狗亂咬人好不好。”阿堂早就漲紅著苦瓜臉,怒瞪著方正人。他萬萬沒想到,這搞基佬這麼快就將戰火燒到他身上了,這廣庭大眾之下還算了,可是在齊鳳這樣大美女麵前揭短, 這就太陰損了。
“咳咳,你聽清楚好吧,我又沒說你,你是一名光榮的基督徒,怎麼會幹那些不入眼的事呢。”方正人似笑非笑地說。
“你……我才懶得跟你這個搞基佬說,來,聶兄弟,咱們喝酒,不過話還是說回來,你可得幫老兄找一個好女孩呀,老兄快三十了,再不找就遲了。這天朝人說得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咱雖隻是半個天朝人,但也得負起這個傳宗接代的責任,倘若無後萬,萬一百年之後,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豈不太淒涼了。”阿堂說起來滿臉難過,像是真的要死去似的。
“切,聶兄弟,你別聽他的,就他那苦瓜臉,桔子皮,豆芽胳膊麻雀腿,哪象個快要三十人的呀,說快要年過半百的人還差不多哩。”方正人說完哈哈大笑。
“你妹妹的,你不說話,會死嗎。滾一邊喝酒去。”阿堂怒道。
“話說你若死了,我保證給你送終,並且多燒幾十個美女給你,在那邊去享用。”方正人一本正經地說。
“我幹你妹,就咒老子死是吧,你又不是老子的兒子,老子要送終。除非你現在叫老子一聲爹,老子就答應你來送終。”阿堂笑眯眯地說。
方正人聽後臉色發青,不再言語,低頭喝酒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