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大酒店頂層的大辦公室裏,天峰會的幾個首腦人物正在緊張的開會,這會議當然還是由厲天峰主持。
“怎麼辦,怎麼辦,大家都說說,這事怎麼辦。我喜歡民主,不喜歡獨裁,大家都發表意見,說說吧, 集廣思益嘛。”
從天福教堂那邊回來,高家父子在半路上與他們分手,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這充分表明了高家放棄了天峰會。
這樣一來,天峰會在曼穀的處境就好比巨浪中的小船,隨時有傾覆的可能。
麵對斷怒那種巨象,天峰會不啻於一隻瘦瘦的小狗,隨時有被吞噬的可能性。
“現在聶隱那個王八蛋己死,讓我們天峰會的希望泡了湯,不但如此,還損失將近五六百萬的巨款。這場黑拳賽看著人家賺錢,我們隻能望洋興歎。”厲雲飛嘶啞著嗓子沉重地說道。別人還以為他是為了聶隱之死而哭成這個樣子,都猜不出他可是著急這拳賽事泡湯而憔悴。
他頓了頓,又說:“從先前回來高家對我們態度,可看出他們己放棄我們,如果他們一放棄,說不定斷怒那邊會立即派人來吞並我們,這事真的很麻煩,很棘手啊。”
“是啊,這拳賽打不了,那高家沒有利益可得,我們對他們來說也沒有價值,他當然放棄我們羅。”拳紀公司的老高也如此說話。
他說這話是事實,可更加讓厲天峰心亂如麻,不禁閉上眼睛長歎一聲。
“原本是想趁著這次拳賽攀附高家,想以後打開幾條販賣白貨的路子,要不,叔父,我們再次去高家,說說這個方麵的合作,或許他們也不想放棄我們呢,畢竟,若讓斷怒吞了,對他們來說,隻有害處,沒有好處。”厲雲飛小心翼翼地說。
“白貨,白貨,一天到晚的隻是白貨,雲飛啊,你不是不知道,這白貨在國內難有銷路啊,現在天朝境內對白貨的查處力度比往年不知要嚴上多少倍。隻要超過多少克的,就立馬槍斃。”
厲天峰看著侄兒難堪的臉色,又和顏悅色地說:“你想搞,我也不阻止,但絕對不能在國內搞,這可是殺頭的罪啊,你還沒有留下一兒半女,我不想讓你去涉這個險。”
“我的意思是想打開香鋼或抬灣那邊打開銷路,專供分銷商,打批發的那種,我聽說高家在緬甸有製白貨的工廠,再加上我與高裏波其的關第還算可以,所以這條路我看絕對可行。”厲雲飛說道,這樣的建議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
天峰會若想在曼穀站住腳跟,必須與高家搞好關係,這樣他們才能發展。
其實在國內GZ城,那龍虎幫因為有著範家的支持,正以高姿態在嶺南擴張,令天峰會的地盤日漸減少,收入也驟減,為了將來的發展,厲天峰迫於無奈,才想漂白自己,好在當地正府麵前拉一些資本。
而他卻一想在曼穀這邊發展。
畢竟他是混地下世界出身的人,從來相信拳頭硬才是最大的資本。
“那照你這樣講,我們又去找高家父子,為了這事再深談一次?”厲天峰有些苦澀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