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心中十分憤怒,自己作為濤烏的王,幾千年沒一個人類敢做這等事情,自己的侄女,竟然被人挖去心髒。
黑岩抱著靈柔走進一處樹屋,放在了床上,很識趣的沒有打擾大哥和大姐,先行去了濤烏森林外圍,處理這次有預謀的襲擊事件。
把女子也扶進一處樹屋之內,白衣男子正要離去,去看看自己的女兒。女子叫住他道:“雪,你和她認識也就二十年吧。
你卻忘了兩千年前,有一隻笨笨的小狐狸,打不著獵物,每次都會餓肚子,而且它的小小領地還有一個另類,一棵吃肉的樹,這樹妖靈智開啟十分之早,本來她想吃了小狐狸,卻又因為太寂寞,就留下來小狐狸,陪伴她。
為了能讓小狐狸活下去,每次把打到的獵物分給小狐狸。小狐狸沒開靈智,樹妖就像看孩子一般。看護小狐狸。
這一眨眼就是幾百年,他們兩個都開啟了靈智,在殘酷的叢林法則下活了下來。小狐狸那時候每天都會許諾,許諾一生一世,許諾滄海桑田。
嗬嗬,兩千年過去了,他們成了森林的主人,但是小狐狸卻刻意離樹妖越來越遠,是不是雪。”
被稱為雪的男人,愧疚的低下頭道:“大姐我....”
“噓,別叫我大姐好不好,再喊我一次森兒 ,我從來沒爭過什麼。我隻想要聽你說一次,你曾經叫過無數次的森兒而已。”森花一臉淺幽,平時從未流過的眼淚也順著臉龐滴下。樹本無淚,有淚極傷。
雪抬起手擦幹森花的淚,嘴唇蠕動幾下,卻還是沒有說出那兩個字。
“我會給你個交代的,我去完成最後要完成的事情。”雪說完跑出了樹屋之中。
躺在床上的森花,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憑什麼自己的要讓給別人,自己不爭不搶兩千年,過了兩千年自己好像什麼也沒得到,隻留下一身傷痕,自己也要去爭,就算他不愛自己,隻要讓他感覺愧疚,留在自己身邊,自己也知足了。
躺在樹藤編製的床上,森花哼起來千年前,唱給雪的歌謠,本來歡快的旋律,卻聽起來如此悲傷。
黑岩部落。
雪看著一片狼藉的黑岩部落,對黑岩道:“這次他們早有預謀吧,時間抓的真好,我和森兒一起去,加固封印,你的黑岩部落也被同時襲擊,嗬嗬好算計。敵人有什麼特征嗎?”
“襲擊我部落的有兩人,一個鬥聖高階,一個鬥聖中介,他們奈何不了我,但是卻一直牽製我,隻是牽製我,看來他們確實蓄謀已久。”黑岩看著被自己戰鬥波及到的部落,語重心長的說道。
“等過十日我恢複修複封印的內傷,你不要告訴森兒,我們兩個出去轉轉 。”
“可是當初那個人給我們的協議,我們至少這段日子不能出去,否則......”
“靈柔是你看著長大的,他可是對你的感情比對我這個親爹還要好。”
黑岩聞言,咬咬牙齒,道:“我去!我要看看是誰敢戲耍我,敢傷我的小柔兒!”
雪微微一笑,點點頭,轉身消失在了森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