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蔓是郫城區大學城裏麵的一名大二學生,學的是酒店管理專業,所以就想趁這個晚上的空閑時間到市區內挨著學校的地方來掙點零花錢,順便鞏固一下自己在專業課上學到的東西,今晚才是她第二次來上班。
從包間裏慌慌張張地出來,湯蔓心砰砰地跳個不停,臉都紅到脖子根了,“剛剛那年輕人又帥又溫柔,哼,比旁邊那個凶狠的刀疤男好多了,明明我都沒有做錯什麼就開始凶我,哎呀剛剛真丟臉還差點摔了下去。”湯蔓跺跺腳還對著包間裏麵隔著門做了個鬼臉,心中默默給了那個刀疤臉畫了一萬個圈圈詛咒他,“話說剛剛刀疤男叫那個帥哥老板吧,這麼年輕的老板,都和我哥哥一樣了,可是我哥哥沒有他帥呀!”
舒遙給自己和老K倒上啤酒,看到老K突然噴嚏不止,笑道:“一個大男人幹嘛對別人一個小女生這麼凶,注定單身一輩子,看吧,還遭報應了。”
老K緩了好大一陣才恢複過來,道:“我從小都在國外殺手組織裏長大,見到的女人都是不是和我一樣成為了殺手就是死在了訓練場上,哪裏注意得了這麼多呀。”
“既然我們如今從戰場上回到了都市,那可不能再將以前那種生活狀態也帶回來了,不然怎麼體會到都市生活的快樂?”舒遙幹了麵前一杯啤酒,認真對老K說道。
老K默然,也將杯中啤酒幹了。
夜色降臨,天府市這座不夜城夜生活也漸漸開始,滾石酒吧大廳卡座包間座無虛席,不愧是郫城區這附近最大的酒吧。
最近有個原創民謠歌手做出了一首叫天府的歌在網上特別火,前幾天舒遙二人還在南雲省的時候就專門聽了這首歌,其中有一句是:“和我在天府的街頭走一走,直到所有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但是隻有真的來親身感受過天府的夜生活之後才會發現,如果真的要走到所有燈都熄滅的時候,那一定是走在天府市外農村裏的田坎上了。
華燈初上歌舞升平,酒吧大廳裏駐唱樂隊也開始整耳欲聾地表演了起來,老K喊來的一件德國啤酒也已經喝的滴酒不剩,兩人仿佛都是對酒精天生過敏,毫無反應,又開始點桌子上的呼叫按鈕叫服務員過來。
“這個德國啤酒一點都不正宗,還是再叫兩打國產的吧!”老K提議道。
湯蔓製服上的傳呼器“滴滴滴”地響了起來,她一看,三號包廂傳出來的,她瞬間喜憂參半,喜的是又可以看到那個扶她起來那個溫柔的小哥哥,憂的是那個刀疤男很讓人生氣呀,一點都不想見到她。
正胡思亂想著就到了三號包間外,輕輕地敲門再推門而進,優雅地走到舒遙麵前甜聲問道:“您好先生,請問還需要什麼服務嗎?”
舒遙蠻有興趣地望著眼前這個女孩,恢複能力蠻快的嘛,一般的小女孩被老K嚇了過後是不敢再過來第二次的。
“就是,姑娘,你們這裏有什麼國產啤酒嗎?”老K在一旁問道,剛剛他想了一下,在都市裏是不能將自己的暴戾之氣隨時展露出來了,所以盡可能的用最溫柔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