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的回憶,今天我一大早起來和飛昵姐他們搭乘專門的巴士來到鬼山下的鬼客棧,然後由於旅途勞累,馬上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著了。由於白天一直沒人叫我起床,到了晚上才被飛昵姐他們著急的叫醒,來到樓下的客廳,發現眾人一臉恐慌。就像鬼片中的劇情高潮的前奏一樣。
那麼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所投宿的‘鬼客棧’從山下不知用什麼方法跑到山上來了(雖然我現在很懷疑這個事實)。從窗外發現這一點後,不知為什麼,我想回到山下去。於是我往門外走。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穿著袈裟的和尚攔住了我,說:“外麵有鬼。”
因此他阻止了我出去,讓我待在裏麵。
並且那個袈裟和尚和他的兩個師弟搞不掂這鬼山上的鬼,畢竟抓鬼是道士的專業。所以我們正被‘鬼’圍困在這座‘鬼客棧’內,我們這個旅行團就像中了什麼陷阱一樣。袈裟和尚的兩個師弟正念著經把守著門口,似乎能暫時阻擋‘鬼’進來,而那個袈裟和尚則在裏麵安撫著眾人的情緒,讓大家放心(雖然他的話讓我很難放下心來)。就像不久前,某地發生了特大洪水,士兵們前去洪水前線奮勇抗災,而領導者負責去安全的地方安撫人心一樣。
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什麼時候可以獲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那個袈裟和尚說“鬼是在晚上活動的,所以我們隻要堅守到天亮就行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我首先要懷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雖然和尚說的‘鬼’我還沒見到,但是我們這個旅館確實從山腳下移動到了上山來了。不管怎麼想也不合常理。不過我現在才反應過來,說明我也夠遲鈍的。但是如果這是在做夢的話,一切就都好解釋了,反正是在做夢,天崩地裂都沒什麼好奇怪的。
或者說我已肯定自己在做夢了。但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但是如何確定自己是在做夢呢?很簡單,就是掐自己一下嘛,往身上什麼地方掐都行,看看自己會不會疼就行了。如果疼的話就代表自己沒有做夢,一切都是現實;不疼就表明自己是在做夢,這樣的話一切就可以解釋了。
不過我這個人比較怕疼,實在不想自己掐自己,於是我就想了一個注意——去掐別人!
看看別人覺得疼不疼,那不就也可以證明我們現在是不是做夢的嗎。我實在是太聰明了。
我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好注意,我為我自己的思維靈活感到自豪。但是既然要去掐別人,那麼要去找誰呢?並不是誰都會給我掐的。萬一把別人掐起火了,找我麻煩怎麼辦?
於是我想到牛六,那貨皮糙肉厚的,而且和我關係也比較好,就找他了。於是我在屋內環視一周,卻沒有發現那廝,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算了,於是我決定找陪我來這裏的另一個人來確認是不是在做夢,那個人自然是飛昵姐,我打算掐她。但是我再次環視客廳,卻發現哪裏也找不到她,看來飛昵姐也不見了。這兩個人去哪了?
我頓時感到一股驚慌,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驚慌,總之就是這麼覺得。
我馬上去問那個袈裟和尚,說:“喂,和尚,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兩個同學,就是剛才還在窗戶旁邊的一男一女,他們不見了。”
和尚說;“阿彌陀佛。施主請放心,他們剛才出去了。”
我問:“什麼時候。”
和尚說:“就在剛才貧僧和施主說話的時候,他們兩個從你身後的窗戶翻出去了。”
我說:“那他們該怎麼辦?外麵不是有鬼嗎。”
和尚說:“我是指大門外邊有鬼,但是窗戶外麵沒有,所以他們兩個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