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兒挑了個橙色的紅酒嚐試。
她對酒是不了解的,一直以為酒都是一個樣,不是辣的啤酒,就是變態辣的白酒。
杯中的酒進入嘴巴,竟有一絲甘甜。
顧安兒砸吧砸吧嘴,眼睛露出異樣的光芒,小嘴兒微張。
“好甜!”
說著,女孩還舔了舔嘴唇,生怕浪費一滴。
連清寒就是喜歡她這樣的笑容,很容易滿足的樣子,也讓他覺得自己擁有了很多。
這和外麵那些有野心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這是什麼酒啊?”
顧安兒覺得這酒真是好喝極了,她下次還要喝。
女孩舉著透明的酒杯,小臉藏在後麵,給人朦朧的感覺。
連清寒一時看呆了眼。
顧安兒見他一直不回答,傾過身拿酒瓶,可是酒瓶太多了,紅酒的顏色又差不多,就又問了一句。
“哪一瓶?”
連清寒回神,看她糾結看哪個酒瓶,緩緩開腔。
“liqueur,利喬酒,比較甜,很多人稱之為甜露酒。”
男人的嗓音如酒一般醇厚,特別是剛剛說英文名稱時,顧安兒覺得自己也是個聲控,也會有一天被聲音給迷住。
心虛的閉了閉眼,端起剛剛沒喝完的又呷了一口,隨口問道。
“這酒和葡萄酒差不多吧,比葡萄酒貴一點?”
女孩的表情,連清寒盡收眼底,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旁邊的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即抿了一口。
“不多,這一瓶,五十萬。”
噗——
剛剛吞進嘴巴裏的酒水盡數噴了出來,顧安兒一臉驚恐的看著淡定無比的男人。
那表情好像他剛剛隻不過是說了個再平常不過的價格。
“五,五十萬?”女孩眼睛睜的大大的,顯然是還沒有從震驚中醒悟過來,她低頭看了看桌麵,低聲嘟囔,“所以,我剛剛吐了多少錢?”
連清寒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女孩那恨不得想要把桌麵上的酒收起來賣掉的財迷樣,真真是給足了笑點。
男人的笑聲一渦一渦的傳到耳廓,顧安兒臉羞的通紅。
她以為上一世她夠享受的了,雖然說沒有太好的工作,但是作為大神級別的作家,她也不差錢。
所以隻要是自己喜歡的都不會心疼錢,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她就是個大老粗。
連清寒又給她倒了一杯比較烈的酒,顧安兒抿唇喝了口。
這次識相的沒問問題。
“怎麼樣?”
連清寒問她。
他很會喝酒,初進入部隊時,有很多的煩心事,也為此迷茫過,那時候最好的排解劑就是香煙和名酒了,煙癮也是那時候有的。
“嗯…”顧安兒砸吧下嘴巴,“這酒挺香醇的,一開始好像很辣,但是時間長了就會覺得很香。”
這就是白酒和紅酒的區別了。
人們也常常拿紅酒和白酒來比喻女人和男人,男人就如白酒,時間越長,就會越成熟。
不過顧安兒覺得這隻是針對優秀的人,有的男人,就算是讓他活一百年,還是那沒出息的樣,在農村,這樣的男人她見識的太多了。
“我還是喜歡喝甜的。”
顧安兒覺得,就算是曇花一現又如何,那也是曾經甜過的人,不後悔就行,紅酒也是不錯的。
“那就多喝點,再嚐嚐這個,也比較香甜。”
說著,連清寒拿起另一瓶,重新拿一個新的酒杯給她倒了一杯,推到她麵前。
顧安兒嚐了下,也很好喝。
第一次知道,原來喝酒還可以這麼享受。
看著女孩開心的笑,連清寒鬆了一口氣。
她主動提出來要喝酒,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心情不好,這份不好來源於時井對她的傷害。
他盡量的讓她去享受喝酒這件事,而不是因為傷心才會來喝酒。
很顯然,他做到了。
低頭抿酒的顧安兒也意識到了,明明是因為煩悶才來喝酒的,結果卻被他的話衝去了憂傷,百分百的投入這項娛樂。
“原來喝酒還有這麼多講究。”
對了,連家公館好像有連清寒的珍藏,她見過,在地下室,顧安兒還偷偷去過一次,結果人還到酒窖門口呢,就被人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