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的逛街因為連清寒的到來而結束。
晚上回到家,他們看到連遲正坐在客廳裏,看樣子是在等容情。
顧安兒知道其中的原委,這件事本就不怪伯母,連伯父要是怪罪她的話她要不要為伯母出頭呢?
可是她一個晚輩,好像也不能說什麼。
連清寒看了眼父親,牽著顧安兒的手在雙人沙發上坐下。
“今天怎麼回事?”
連遲問出聲。
容情不在意的回,“夏蓉不是在電話裏都告訴你了嗎?是我找人在公眾場合羞辱了她。”
聽她這麼說,顧安兒急了。
伯母怎麼能這麼和伯父說呢?
事情不是這樣的。
顧安兒剛要開口為她解釋,手背上傳來連清寒的揉搓感,他的指腹在她手背上捏了捏,朝她搖了搖頭。
顧安兒抿唇不語。
兩人就像路人一般聽著。
“我要你親口對我說。”
連遲很是無奈,對於這個妻子,他已經沒轍了。
為什麼就不會為自己爭辯一分,就任由外麵的女人亂給她扣帽子。
“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是找人在外麵羞辱了她。”
容情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容情!”
連遲氣急,可是又深知妻子的性子,她不想說,誰都別想套出話來,最後隻得問另一個當事人。
他看向顧安兒,語氣不耐煩,“你說。”
顧安兒扁了扁嘴,她說就她說。
“是夏蓉先挑釁的,我們正好好的做頭發,她上來就說您和伯母要離婚了,她就有上位的可能了。”
好吧,最後一句話是她加的。
但是從後麵伯母和夏蓉交談的內容中她是知道夏蓉有嫁入連家的想法的。
容情簡直要被安兒的話逗笑了。
果然是她兒媳婦兒啊,說話都是向著她的,還知道挑重點的說。
聞言,連遲臉色鐵青,騰地一下站起來。
然後大步離開了。
看著連遲的背影,顧安兒拽了拽連清寒的衣服,試探著問。
“伯父是不是生氣了?”
女孩眯著眼,仰著腦袋看著他,引來連清寒一陣笑聲。
“現在開始擔心他會不會生氣了,剛才說話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
他的打趣顧安兒還是聽出來的,丟掉他的衣擺,無所謂的仰在沙發上,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是她先惹我的,我也是為了給自己和伯母出氣,”顧安兒眨了眨眼,俏皮的補充,“呐,我說的又是事實,沒有添油加醋。”
她是不會承認最後那句夏蓉想要嫁入連家是她加上的。
她不說,連清寒也知道她的話有幾分真。
不過——
“她怎麼惹你了?”
看兒子反應遲鈍的傻樣,容情搖了搖頭,默默的離開,留給他們單獨的空間。
“你不是說她沒欺負你嗎?”
顧安兒低頭不語,舌頭伸出來在下唇上一下一下的舔著,不一會兩片唇變得紅潤有光澤。
在顧安兒徹底裝死的時候,下巴被他挑起,還沒反應過來,唇上便貼上一物,薄薄的唇覆上她的唇。
隔一天再次嚐到這兩片柔軟,連清寒覺得像是隔了一個世紀,她給他的感受又有了不一樣。
開始的時候女孩還有些掙紮,連清寒一口咬下去,顧安兒疼痛出聲,連清寒趁機將舌頭倒進去,纏住她的小舌,舌尖掃過她小嘴兒的每一個地方,直到顧安兒累的仰著頭,一張小臉因為無法換氣而憋得漲紅,連清寒才放開了她。
薄唇停在她小嘴兒上方,手箍住她的耳脖,曖昧的朝她呼氣。
“怎麼這麼笨,連接吻都不會。”
顧安兒委屈了。
她是接過吻,但是也招架不住他這樣強勢掠奪啊。
“你先放開我。”
腰被他一隻手圈著,她想動都動不了,真是不知道他力氣怎麼這麼大。
男人嚐到甜頭了,心情一好自然好說話。
“再讓我親一下我就放開你。”
顧安兒:“……”
為什麼割地賠款的都是她?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許了。”
說著,對準她的小嘴兒親了下去。
顧安兒瞪著他,想要說什麼已然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