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李潤傑居然有這個辦法,以他表現出來的醫術,加上眾人親眼所見的變化,沒有人懷疑李潤傑這個方法能證明。
眾人的目光不自覺看向張磊,就算是張長老都一樣,他對自己的兒子比誰了解,正所謂知子莫如父,從他的各種表現就能看出,張磊肯定和這件事有關係,不管是否最終的幕後黑手,肯定是跑不了。
張磊也同樣沒有想到李潤傑還有這手,怔怔的看著李潤傑,似乎已經傻掉了。
“張少爺,來試試吧?如果你的手不改變顏色,那就是我誣陷你,如果你的手變顏色,就說明你摸過這金針,這麼簡單明白的檢驗方式,是不是很不錯啊?”李潤傑微微笑著,催促張磊道。
張磊看著那盆水,吞了吞口水,半晌之後忽然道:“李潤傑,你不要想用什麼鬼把戲,你想想害我,我還能用你的方法驗證,這根本就是往你的圈套中鑽。”說著話,不斷往後退,邊退邊道:“我是張家的二少爺,你想威脅我,先問問我們張家答應不答應吧。”
說話間,他已經退到了張長老身邊,張長老是他的靠山,隻要他到了張長老身邊,就已經不怕李潤傑了,畢竟在他看來,兩人實力相當。
李潤傑看著張磊往後退,也不過去,隻是搖了搖頭,隻要他不敢嚐試驗證,其實結果大家就已經知道了,他這麼做等於告訴眾人,他和幕後黑手絕對有關係,至於是不是唯一的幕後黑手,其實不重要,隻要李潤傑知道陷害自己的人是他,就已經足夠了。
這次就算是張長老都不知道應該反駁了,張磊連實驗的勇氣都沒有,這顯然是心虛之極的表現。
李長老和王長老冷眼旁觀,自然也能看出張磊的退縮代表什麼意思,白管家看了張磊兩眼,歎息一聲道:“李先生,你看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理?”他雖然沒有具體說,眾人也明白,他這個評判已經有結果了。
李潤傑看著躲在張長老身後的張磊,好像沒什麼辦法一般,搖了搖頭道:“什麼驗證之類的先不說了,我想眾人肯定是想聽這個男人的口供吧?”話鋒一轉,李潤傑指著躺在地上的年輕男子道:“什麼驗證之類的都隻能是輔助作用,隻有他的親口口供才是真有用的,對吧?”
“對對對,李大夫說得沒錯,其實什麼推論都沒有直接的證據有意義。”張長老以為李潤傑是給自己麵子,才不追究張磊,趕緊附和道,生怕李潤傑對張磊出手。
李潤傑的實力他也見過,如果想擋住李潤傑,張長老還有幾分自信,但是如果他真的要殺了張磊,自己就算使勁渾身解數,也未必能做到,畢竟李潤傑隻是想突破他的防禦,還是不難的,相同境界的人,除非極擅長防禦,不然不可能困住對方。
現在他不追究,張長老自然高興,至於那個年輕男子是否會供出張磊,張長老根本不擔心,死士的嘴十分難撬開,除非是專業的逼供人員,李潤傑顯然不是這樣的人。
其他人也大概如此想法,心中還在感慨,李潤傑不是隻會使用武力的莽夫,知道關鍵時刻給人麵子,張磊顯然是躲過一劫了,不然按照他之前表現出來的態度,就算不把張磊宰了,至少也要廢了他,李潤傑之前針對王長老的時候,誰也沒有懷疑過他有這個決心和能力。
李潤傑不管眾人怎麼想,聽到張長老的話,笑著詢問其他人道:“大家也是這樣想的吧?”
其他人見事已至此,也就跟著點頭,反正下麵就是一個假裝審訊的過程了,誰也沒有太擔心,王長老更是暗中撇嘴,這事情和自己家有毛關係,完全是張磊那小子策劃的,不過李潤傑沒有對張磊下手,還真是有些遺憾。
李潤傑點點頭,沒有再多說,而實在眾人的矚目中,蹲下身子,從手中拿出一根金針,他沒有躲避任何人的目光,就是讓人看清楚。
“李大夫,你也用金針,你這是要殺人滅口?”王昭陽心中對李潤傑十分怨恨,現在見到李潤傑拿出金針,頓時興奮的叫道,似乎這個時候李潤傑露出把柄。
他完全被仇恨衝昏了的頭腦,智商直線下降,人家在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做出殺人滅口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這對李潤傑也沒有什麼好處。
他才開口,王長老就是心頭一跳,壞了,他想到李潤傑之前對自己的威脅,如果王昭陽再次挑釁,結果就十分很難看了,他心念轉動間,人已經擋在了王昭陽身前,他相信自己擋住李潤傑的攻擊還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