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書與之前李潤傑等人見到的時候不同,此時十分強勢,不僅打算強行帶走李潤傑等人,還順道威脅鄭權一下,這可是當著鄭江民的麵威脅。
看到這一幕,李潤傑就知道鄭江民和於心書之間的矛盾,已經擺到了台麵上,他們當眾都沒有什麼顧忌了,可見矛盾之深。
鄭江民既然敢和於心書鬧這麼大,自然也不是逆來順受之人,聽到他威脅自己的兒子,也就跟著開口哼道:“怎麼?你還打算殺了我兒子?你可以試試看,如果你敢讓他找一根汗毛,你的女兒下場如何,你自己心裏比我還會更清楚。”
“可以啊,鄭江民,現在居然敢公然威脅我啊,當年讓我們收留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於心書沒有生氣,而是針鋒相對的道。
鄭江民臉色難看,於心書女兒的情況是他最難以啟齒的事情,他同樣有讓人不想知道的事情,比如他當年加入千旬島的情況,如今我於心書當眾說出來,即便沒有描述細節,大家也都明白,惱羞成怒的道:“於心書,少說廢話,手底下見真章,你可敢?”
“想和我動手,沒問題啊!”於心書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聲音中毫不掩飾陰謀得逞的道:“不過你和我動手,可要想清楚,大島主可是禁止我們之間動手,如果讓他知道,我可不負責。”
聽到於心書提起大島主,鄭江民頓時臉色不自然了,顯然對這個大島主他是十分忌憚,也不再提起什麼動手的事情。
“好了,鄭江民,時刻記住你的身份,你隻是千旬島的三島主,你兒子這麼多年做了什麼,我們當作沒有看到,已經足夠給你麵子了,不要以為大家是不敢動他,你信不信今天你和我鬧翻,就算我不對他如何,他明天也能橫屍街頭?”於心書看出鄭江民的猶豫,也沒有過分逼迫,而是看著鄭權不屑一笑。
鄭江民身子微微一震,顯然認可於心書的話,鄭權這麼多年做了不少錯事,雖然被自己壓下去很多,但是深究起來,他肯定沒有什麼好結果,別看他是千旬島三島主,可以壓住很多事情。
但他如果一心和於心書對抗,他自然沒有精力去顧及別人,對鄭權有恨意的人,並不都是沒什麼實力之人,這些人如果借機出手,別說鄭權在千旬島中遊蕩,即便隻是悶在家裏,說不定什麼時候也可能被人殺了,誰叫他隻有出竅中期,麵對合體期修士,絕對不堪一擊。
於心書看他沉默,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沒有再多說什麼,給李潤傑一個眼色,就那麼施施然帶著四人從洞府登記處離開了,這次沒有受到任何人的阻撓。
這次圍觀之人可謂大飽眼福,先是看到李潤傑等人不顧一切的收拾鄭權,如果不是鄭江民來得及時,說不定他們已經死了,接著又看到二島主和三島主撕逼,甚至其中還牽扯到了大島主,這可是多年來都沒有的,平時隻是有傳聞二三島主不合,這次是完全不顧一切的公開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用半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千旬島,而李潤傑來到千旬島的第一天,就成了家喻戶曉的名人,盡管他到底是什麼人,外人還不清楚,但是他們都知道一個帶著三個美女的年輕人很牛。
現在眾人還不知道李潤傑紅了,離開洞府登記處,於心書立即有些歉意的道:“葉老弟,這次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之前有急事離開,還讓你這麼麻煩,這個鄭權從小被他爹慣壞了,無法無天,如果不是我們給鄭江民麵子,他早就被人收拾了。”
見過於心書與鄭江民針鋒相對的強勢,李潤傑等人當然不會單純得認為於心書是個脾氣不錯的老好人了,他隻不過是真心結交李潤傑而已。
其實不管於心書到底是怎麼樣的性格,隻要他是真心與李潤傑結交,他就可以無視這些,笑了笑道:“於老哥說話太客氣了,我還要感謝你來得及時呢!如果再來晚一點,我就要和鄭江民對上了。”
“這個姓鄭的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如果不是他管理島內事物多年,換了別人可能玩不轉,豈容他如此下去?”在李潤傑麵前,於心書毫無掩飾的意思,恨恨的道:“當年我和大島主看他的實力不錯,又是走投無路,才收留他,甚至後來幫他把仇報了,結果現在他的翅膀硬了,就開始想著在島中得到更多的話語權,甚至打算和一些島進行很多交易,隻不過一直被我和大島主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