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睡在一間屋子裏。他使勁地揉了揉雙眼,便好奇地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
這裏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音,四處積滿了厚厚的灰塵。柳誠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便大步向那扇開著的門走去。
出得門來,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柳誠精神一爽,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便被眼前的景物驚呆了。
一個巨大的湖泊出現在柳誠眼前,湖裏有青蓮,雪白的蓮花在綠色的蓮葉裏忽隱忽現,那高昂的蓮蓬輕輕搖擺,散發出濃濃的生機和清香。
湖邊生長著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偶有綠樹,上麵掛滿了拳頭大的果子,有的渾身金黃,有的卻還是青色。
遠處隱隱約約有金色的亭台樓閣,身後是三間木屋,門窗大多都已朽壞,但房頂上蓋的綠草,卻一點也沒有腐爛的跡象。
柳誠繞過木屋,看到的卻是一片荒蕪,一望無際的雜草叢裏長著許多奇花異草,柳誠在邊沿看了一下,卻是一樣也不認識,就連那些雜草他都從來沒有見過,那些奇異的果子,形狀千奇百怪,更是五顏六色,看著眼饞,柳誠卻是不敢亂吃。
不管是雜草還是奇花異草,無不都散發出昂然的生機。他聯想起自己所看的修真,初步確定這是一片荒廢了的靈田。
“這一定是傳中的靈田,而自己所在的地方又是……”
柳誠又回到了木屋前,他將自己的思緒梳理了一下,又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勁地掐了一下,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就又開始思考。
“當時記得自己是緊緊地爬在山石上,但突然就昏迷了,為什麼醒來卻在這裏,這裏又是什麼地方,難道自己穿越了?這裏有沒有危險?怎麼沒有看見人?連隻鳥也沒有看見,難道這裏是個廢棄的世界?”
柳誠不斷的思考著,肚子卻咕咕地叫了起來。他把目光定在了不遠處了一棵果樹上。
“這些果子應該不會有毒吧,先摘一個來試試。”
柳誠摘了一個金黃色的果子,輕輕地咬了一口,隻覺得那果肉香脆可口,令人滿口生津,咽下去後肚子裏頓時生起一股曖氣,那股曖氣在五髒六腑間轉了一圈,柳誠頓感全身舒爽,幾口就將那金黃色的果子吃下了肚裏。
一連吃了三個果子,柳誠就不敢再吃了,因為他感覺到肚子裏的曖氣越來越多,且在髒腑間轉動得越來越快,他想起修真中寫的,靈果撐爆修真者的情況,不覺暗罵自己貪吃。
盤腿坐在木屋前,學著中的修煉樣子,讓自己五心向,那曖氣卻越發快速地轉動了起來。
不久後,他的五髒六腑都開始傳來陣陣痛苦,他不斷地默念:“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一邊念,平時所看的中的修真的場景和那些**不斷地在腦海中閃現。可是不管他怎麼念,肚子裏的那股氣卻是轉得越來越快,他也越來越痛苦。
“這幾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念了也沒有用?怎樣才可以把這股氣壓下去?對了,心法,這是心法,周,經脈,隻要把這股氣引入經脈中,運行周,就能化解這些氣了。”
柳誠大腦極速運轉,各種古書和中關於心法,經脈、周的知識如潮水般湧來,他不斷地篩選,過濾,再篩選再過濾,“對了,“風”指的是呼吸,“清風”指調勻呼吸;“山”指骨和脊骨,“山崗”指頭頂;“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即不管身體是否不舒服和難受,調勻呼吸,把氣從會陰通過尾閭引向頭頂。
“明月”指丹田,即腸;“大江”狹義指腎和膀胱,廣義還包含全身的血液係統;即按照上麵的去作,能量自然會聚集在丹田,通過全身的江河渠道送達四肢百骸,身體得以恢複。“他強任他強”和“他橫任他橫”,就是不理不睬,任憑風lang起,我自橫下心作自己該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