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從風吹竹處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
h市的夜景十分迷人,遠遠看去,猶如璀璨的銀河。
柳誠施展遁術,猶如一陣清風,在夜幕下連個影子也看不到。
聽了風吹竹的故事,他心情有些沉重。
從生活在農村的他,早就看慣了貧窮,但街坊鄰裏的熱心卻也讓他感到溫暖。
他從沒有想到過一次事故就摧毀了一個美好的家庭,讓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年變成了無家可歸的流lang兒。
他在離方媛媛家一條街處停下了遁術,強壓下了心裏的情緒波動,才向前走去。
風吹竹的事情已經一點也不能拖延,他要盡快地將這個消息告訴顧朝陽,但做這些之前,他也要先向方媛媛明情況,也征求一下方媛媛的意見。
方媛媛必竟繼承了前世的記憶,對這些問題的處理上,也許會有更好的辦法。
柳誠剛到樓下,方媛媛就迎了上來。
“怎麼去了那麼久,有什麼事情沒有?”
方媛媛一把拉住柳誠的手,仔細地打量著柳誠,生怕柳誠身上會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沒事,我是什麼人,怎麼會有事呢?”柳誠見到方媛媛擔心的樣子,心裏一暖,急忙笑著寬慰她。
幾個月不見,何婉君比以前的氣色好了許多,這都是上次方媛媛為她梳理身體的效果。
“快來坐下,先吃飯。”見柳誠和方媛媛進屋來,何婉君急忙招呼柳誠吃飯。
“嗯,好香!”
望著桌子上一大桌的菜肴,柳誠食欲大動。
三個人吃完飯,柳誠主動和方媛媛一起去收拾碗筷,在廚房裏,柳誠就簡略地將風吹竹的故事告訴了方媛媛。
“此事看來有些不簡單,我們其實不必參和進去,隻要將此事告知龍組即可。”方媛媛一邊用毛巾擦手一邊對柳誠道。
“可是我還能置身事外嗎?風吹竹第一個找的可是我啊,我不能扔下他就這樣不管吧?”柳誠望著方媛媛道。
“是,他是找的你,但是那又怎麼樣?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自己做錯了事,就該他自己去承擔,憑什麼硬要拉你一起?我看他就是沒安好心。”方媛媛有些氣憤地道。
“媛媛!你怎麼這麼他?他這是在向我求助,你知道他受了多少苦,內心有多無助嗎?”
柳誠對方媛媛的反常有些不理解,他突然間覺得一向溫柔善良的方媛媛變得好自私。
麵對柳誠的責問,方媛媛望著柳誠,良久才道:“如果那風吹竹的屬實,那老魔頭的修為就該已經是化神級別了,在化神大能麵前,我們根本什麼都不是,誠,答應我,不要去管這件事好不好?塌下來了有高個的頂著,用得著你去拚命嗎?”
到後麵,方媛媛已經是一副哀求的神色。
看著方媛媛,柳誠沉默了。
他知道方媛媛是擔心自己,為自己好,可是,要他就這樣不管不問,他覺得他做不到,如果風吹竹因此而喪命的話,他會一輩子都內疚不安的。
但方媛媛的也有道理,他畢竟修為有限,連元嬰都算不上。
在那些化神大能的麵前,那怕他有仙器在手也肯定不夠看。
究竟要做出什麼選擇?
柳誠的心裏開始了激烈的鬥爭。
良久,柳誠抬起頭,望著方媛媛道:“我答應你,絕不拿自己的生命去拚,但這事我也不能不管,風吹竹既然找我求助,我也不能負他,他,我救定了!”
方媛媛聽了柳誠的話,一下撲到柳誠的懷裏,有些哽咽地道:
“誠,我跟你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獨活!”
柳誠緊緊地抱著方媛媛,他的眼睛也有些紅了。
那一瞬間,他覺得人生是如此的美好,世界是那麼的精彩。
要是有一,真的塌了,世界真的崩潰了,但隻要有方媛媛在,他也會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會有活下去的勇氣。
他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對方媛媛表白,但現在,他捧起方媛媛的臉,卻隻出幾個字:“媛媛,iiveyu!”
聽到柳誠出的那幾個字,方媛媛的眼淚就象決堤的河水一樣一下子湧出了眼眶,她火熱的雙唇印在柳誠的嘴上,再也不願意分開,雙手緊緊地抱住柳誠的頭。
柳誠的激情也被方媛媛點燃,他反咬住方媛媛那酥軟的香唇,雖然有些生澀,但還是攻城略地,不久後舌頭就和方媛媛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就在他們兩人瘋狂地熱吻,雙方都迷失在那甜蜜美妙中的時候,一道五彩亮光從柳誠的丹田亮起,另一道青光從方媛媛的腹部發出,兩道光芒很快就交彙在一起,相互交融,形成一團更大的光芒。
光芒不斷擴大,很快就將柳誠和方媛媛掩沒在光的海洋之中。
何婉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望了一眼緊閉的廚房門,神秘地笑了笑,心裏暗道:“年輕人就是lang漫,洗個碗也要洗那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