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道扔在地上的顧朝陽和風吹竹,此時已經被兩人打鬥的靈力風暴吹到了三十丈外.
顧朝陽被重重一摔,反倒醒了過來,他吐出一口鮮血,艱難地睜開眼睛,正看到柳誠被卷進空間裂縫的那一幕,心裏一沉,又昏迷了過去。
老道惋惜地望了一眼那慢慢愈合的空間裂縫,正要去抓顧朝陽和風吹竹,突然臉現驚色,一晃身就消失了身影。
老道剛走,兩道身影就落在了狼藉的廢墟上。
兩人正是趕來的智善和清溪道長。
清溪四處一望,便一步跨到了顧朝陽身邊,手指在顧朝陽身上連點。
智善皺了皺鼻子,大聲道:“這裏有我徒兒的氣息,他到哪裏去了?”
清溪打量了一下四周,對智善道:“可能被那老邪物抓走了,你趕快去追,我救醒這兩人就來助你。”
智善身形一閃便消失了身影,遠遠地傳來他的聲音:“老邪物,你敢動我徒弟一根汗毛,老子將你的祖宗十八代全部掀翻。”
就在柳誠被打傷,卷進空間裂縫的時候,正在陪母親話的方媛媛突然胸口一痛。
她“啊”地一聲驚呼,嚇得何婉君丟掉了手裏的搖控器,急忙拉著方媛媛問道:“你怎麼了,媛媛?”
方媛媛麵色煞白,她強忍住心裏的悲痛道:“沒什麼,我隻是突然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
她站起身,就向臥室走去,走到臥室門口,她猶豫了一下,回頭對母親道:“媽,我先去睡了,你呆會自己去休息啊。”
何婉君疑惑地看了方媛媛一眼,道:“去吧,媽知道了。”
方媛媛進到臥室,將房門反鎖了以後,便從窗戶飛身而出。
出了臥室,她便衝而起,向先前感應到的柳誠的方向飛去。
等她趕到風吹竹住處的時候,正是顧朝陽被清溪道長救醒之時。
方媛媛打量了一下四周,來到顧朝陽麵前,問道:“顧組長,柳誠呢?”
顧朝陽一見到方媛媛,便猜到方媛媛是來找柳誠的,心裏便先想了一下辭,但這時被方媛媛一問,卻又覺得無法開口。
柳誠是被他喊出來的,現在柳誠不在了,自己卻還在,這要怎麼向方媛媛解釋呢?
“柳兄他……他……他被……”顧朝陽結結巴巴,始終覺得不出口。
方媛媛緊緊盯著顧朝陽,淚水早已象決堤的河黃水,洶湧而出。
過了良久,顧朝陽終於鼓起勇氣道:“柳兄他被老魔打進了空間裂縫了。”
此話一出,震驚的不止是方媛媛,清溪道長也一步跨了過來,雙手抓著顧朝陽的肩膀道:“你什麼?”
“柳誠兄弟他……他被老魔頭打進了空間裂縫。”
顧朝陽望望方媛媛,又望望清溪道長,有些弱弱地道。
清溪道長放開顧朝陽,盯著顧朝陽道:“你確定你看清楚了?”
“我確定。”顧朝陽點頭道。
方媛媛一言不發,她搖搖欲墜地向外走了幾步,一閃身就消失了身影。
清溪望了一眼方媛媛離去的方向,輕輕一歎道:“唉,但願世間不要因此而又多出一個魔頭!”
完,他也一晃就離開了。
顧朝陽愣了一下,望著正艱難地站起身來的風吹竹。
踉踉蹌蹌地走過去,一把抱住風吹竹道:“兄弟,我們還活著,我們撿回了一條命,是柳誠兄弟拚死救了我們,我們都欠柳誠兄弟一條命哪,哈哈哈哈……”
兩人互相抱著大笑,隻是笑到最後,笑聲卻變成了嗚嗚的哭聲,兩個大男人在廢墟裏放聲痛哭,哭聲傳出去好遠好遠……
第二,又是風和日麗,市民們照常工作,閑聊,歡笑,沒有人知道昨晚市郊發生的事情。
但市裏,卻來了三個不明身份的人。
三人在大街上慢慢地邊走邊逛,十分惹眼。
一個身披大紅袈裟,紅光滿麵;一個身穿白色西服,風流倜儻;一個高大魁梧,黑臉黑西服。
三人正是濟世法師、蒙山和白lang,他們在街上逛了有兩個時辰,大家都有些累了,在蒙山的提議下,三人便來到一家看上去十分清爽幹淨的臨街飯館。
濟世大師隻吃素食,但蒙山和白lang卻想要大吃大喝。
三人爭論了半,終於,站在旁邊手拿菜單的服務員姑娘有些看不下去了,就對他們道:“三位,不如你們一人點一桌,我保證你們都能喝好,吃飽。”
本來姑娘是實在看不過去,故意那樣,好讓他們盡快點菜的,哪知三人一聽,便覺得姑娘得很有道理,便一齊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