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大長老的巨劍卻突然消失在空中,正在地二老一愣神之時,大長老的飛劍已經化作了一尺長短的飛劍,突然出現在老的身後,毫無征兆地就斬向老的脖頸。
“大哥,心!”
地老突然瞳孔大放,大聲向老警示。
隻因他一抬頭就看到了正斬向老的飛劍。
此時老已經有所警覺,凡是修為到了他們這等的人物,都對危險有一種近乎直覺的感知之力。
而就是因為這感知之力,在地老發出警示之前的千分之一秒前,讓老感知到了危險,才讓老逃過了大長老的致命一擊。
老感知到了危險後,立時施展瞬移,但雖然逃得了性命,卻還是沒有完全躲過大長老的飛劍。
“啊——”
一聲慘叫過後,空中出現一支斷臂,而老的身形卻又在十丈外出現。
此時的老麵色蒼白,雖然已經用法力將斷臂的血止住,但半邊身上,卻已經是被鮮血染紅。
他吞服了一顆療傷丹藥,便回頭狠狠地望向大長老。
而此時大長老卻沒有理采他,飛劍又化作了十丈巨劍,飛斬向地老。
斷臂對於大乘期修士來,雖然不會致命,但也算是重傷,如是就此及時救治,花費一兩個月,就能複原。
如果斷臂已廢,要斷臂重生,也不是不可能,隻不過那時所花費的代價和時間就要多得多,少也要五六個月才能重新長出。
所以盡管現在老十分痛悢大長老,還是首先對著空中的斷臂虛空一抓,將斷臂抓來收進了儲物袋內,才指揮空中的巨刀攻向大長老。
到了大乘期,想要將對方斬殺,本來就是很難的事情,所以大長老並沒有一劍將老斬殺的想法。
不是他不想,是他知道不可能。
同為大乘修士,就算斬斷了對方的身體,對方也不會死,除非將對方的血肉神魂都用特殊的東西裝起來慢慢地煉化,否則很難將同為大乘期的修士殺死。
但麵對地二老,在偷襲之下,隻能重傷一人,另一人卻不會讓你再有偷襲的機會,所以煉化對方血肉神魂顯然是不現實的。
當然這不是大乘期修士就殺不死。
下沒有殺不死之人,隻是看殺他的人是誰。
大乘期如果是遇到一位仙,可能仙的一個眼神,就可以令他的肉身崩潰,神魂湮滅。
所以所謂大乘期的強大,也隻是相對而言。
但在這裏,大長老再次麵對地二老,卻越來越趕到不輕鬆。
雖然老已經受了傷,但那點傷並沒有影響老多少戰力,反而激起了老心裏的狠勁。
大長老望了一眼遠處的飛船,心裏便有些焦急,他如果要走,地二老當然留不住他,但是如果他一走,那飛船中的柳誠和雪飛舞公主,可就要落入地二老的手中。
以柳誠和雪飛舞現在的修為,麵對大乘期的地二老,簡直沒有一點懸念,隻有待宰的命。
而地二老好象也看準了大長老這一點,見一時不能取勝,便和大長老打起了消耗戰,並且一有機會,就故意向飛船靠近。
大長老看清了地二老的意圖,便一邊抵擋地二老的攻擊,一邊向飛船中的柳誠傳音道:“柳長老,這兩人叫地二老,都是大乘期修為,我沒有把握取勝,你快駕駛飛船帶著公主離去,我來拖住這兩人,等擺脫了兩人,我再來追你們。”
柳誠和公主以及兩個結丹期隨從,此時都在飛船裏觀看大長老與地二老的大戰。
對柳誠幾人來,觀看大乘期的戰鬥,對修為和實戰無疑有大的好處,從三人的大戰之中,柳誠也獲得了許多感悟。
特別是當他看到大長老用飛劍變幻偷襲老,成功斬去了老的一條手臂時,內心就無比激動,暗道原來飛劍還可以這樣用。
但就在他們幾人觀看得正起勁之時,柳誠卻收到了大長老的傳音。
從大長老的語氣之中,柳誠知道大長老其實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麵色一變,便對公主道:“公主,大長老傳音要我駕駛飛船逃離此地,他擺脫兩人後再來追我們。”
公主聽到柳誠的話,再次看了被劍光包裹住的大長一眼,轉頭對柳誠道:“按大長老的話,我們先走,否則大長老擔心我們的安危,會被那兩人活活累死。”
柳誠不舍地望了一眼三人的戰團,對著飛船的操縱陣法打出了幾道陣法,飛船就如離弦之箭般向遠處飛去,隻是閃了兩閃,這消失在空中。
本來柳誠大長老並沒有教柳誠駕駛飛梭的法訣,但有神海裏曾經是仙尊的韓戰的指點,這飛梭並沒有難住柳誠。
相反,柳誠按韓戰的方法駕駛飛梭,速度比起大長老駕駛,還要快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