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好不容易碰上了,柳誠卻不想輕易地就將他打發掉。
柳誠抬頭看著那斬劈而下的光劍,麵帶笑容。
看得百裏外的濟世和龜前輩等人一身冷汗。
“哪,這柳子是被嚇傻了還是怎麼的,為何不躲?”
“阿彌陀佛!願佛祖保佑柳施主!”
濟世和龜前輩都為柳誠不躲閃那斬劈而下的光劍而不解。
甚至他們的心裏,已經在惋惜柳誠這樣一個才。
因為那光劍的威能實在太過強大,就算龜前輩合體後期的修為,相隔百裏遠,光劍的攻擊對象又不是他,但他仍然感到心悸。
在那樣的攻擊之下,濟世和龜前輩都沒有一絲反抗之力。
白lang,早已閉上眼睛,他不忍看到柳誠被劈成血霧的樣子。
隻有蒙山,他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光劍和柳誠,雖然有些緊張,卻不是很擔心。
因為,他知道柳誠不是被嚇傻了,而是那宇文老祖的大乘後期的修為,在柳誠眼裏根本就不夠看。
柳誠可是連真仙都可一戰的人物。
蒙山具有傳承記憶,真仙是個什麼級別,他可是比濟世和龜前輩都是要清楚得多。
所以蒙山雖然被宇文老祖的光劍威力所震驚,但他並不擔心柳誠。
因為他相信柳誠。
果然,就在光劍即將斬中柳誠之時,柳誠動了。
他隻是隨意地伸出手,一下子就捏住了光劍的劍身。
他是那樣的隨意,就象那光劍是自個兒送到他的手上的一樣。
捏住光劍後,他輕輕一抖手,光劍便崩潰了,化成了點點靈力消散在空中。
“噗——”
就在光劍消散的時候,宇文老祖卻大嘴一張,吐出一口鮮血。
“你——”
他一手指著柳誠,臉上盡是吃驚和恐懼之色。
“你到底是什麼人?”
柳誠一抬腳,就到了宇文老祖的麵前,一伸手捏住他的脖子,道:“你現在才想起問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我是你宇文家惹不起的人!”
他眼裏閃出憤怒之色道:“我來到洪荒大陸並沒有招惹你宇文家,而你宇文家卻要來招惹我,看來你宇文家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宇文老祖聽到柳誠的話,不由全身顫抖。
“少俠,饒命,這一切都是誤會,一定是誤會!”
宇文老祖不住地求饒:“少俠,求你饒過我,饒過我宇文家吧,你要什麼賠償都行。”
“啊哈哈哈!”聽著宇文老祖的求饒,柳誠不覺感到一陣快意。
他隻是惱怒宇文衝和眼前的宇文老祖,至於滅掉宇文家,那隻不過是隨便而已。
不過,今要是他沒有獲得帝皇飛仙府的傳承,實力沒有大進,恐怕現在求饒的就是他了。
這就是實力的重要,誰的實力強,誰就可以笑到最後,強肉弱食,優勝劣汰,這永遠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則,這是自然之道。
柳誠沒有和宇文老祖囉嗦,他也不想再聽他的求饒。
對於這樣的人,柳誠可以想象,即使今柳誠放了他,他不但不會感激,還會記恨在心。
如果有機會,他還會對柳誠下死手。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和親人殘忍。
所以柳誠眼裏閃過一道寒光,手上一用力,宇文老祖就變成了一團血霧。
柳誠拿著一個儲物袋,神識進入裏麵掃了一眼,便露出了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