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白麵具下的臉上露出了驚疑的神色,水無月是他不願提及的一個姓氏,相信除了再不斬以外,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隻要是兩個人以上知道的事情,都不能算作是秘密,世界上絕大多數事情都被不同的人知曉,基本上不存在絕對的秘密,隻要某些事情曾經顯露過一絲痕跡,總有人會察覺到這些痕跡之中隱藏了什麼。”
“所謂的秘密,最多隻能算是針對對大多數人來講的,但是,這個世界上對我而言並不存在任何秘密,因為我是知曉一切的存在。”時雨單手摘下了臉上的麵具,露出了自己的麵容。
所謂的“知曉一切的存在”,一直以來都是時雨的一個玩笑罷了,別人不會當真,他自己也不會當真。雖然他知道原著的大多數事情,但是他絕對不是自己所標榜的那樣知道所有的事情。
難道他的關於原著的記憶就不會出現紕漏嗎?答案是否定的,而且,他也不認為原著可以展現出一個世界的所有,自稱“知曉一切的人”,不過是他自己對自己身份來曆的一種提醒,以及微微的嘲諷。
就算有人會相信時雨透露出來的某些信息,也不會有人相信他自稱的自己是知曉一切的人,這種說法自大到近乎於荒誕了。
“不要裝神弄鬼了,特地把臉漏出來,故意讓敵人看清你的樣子嗎。”白果然沒有理會時雨近乎於神經質的發言,在他想來,眼前這個木葉的暗部忍者之所以知道他的姓名,說不定是因為再不斬的某些手下泄露了關於他的情報,機緣巧合之下被木葉方麵得知了而已。
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無論是身為霧隱七人眾的桃地再不斬、還是身為叛忍的再不斬,肯定會受到各個忍者村的關注,探知跟他有關的情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雖然霧隱一直在“滅絕”村子裏的各種血繼限界,但是對威力巨大的血繼感興趣的人肯定更多,說不定自己就被別人盯上了。
“當然不是,出於對水無月一族和威力僅次於木遁的冰盾的尊重,我顯露出了自己真實的樣子,當然,更主要的是戴著麵具對我而言有些不習慣,畢竟我可不是什麼裝神弄鬼、見不得人的家夥。”
“我已經拋棄了水無月這個受詛咒的姓氏,現在的我,僅僅作為再不斬先生的工具而存在。”
“真有趣,拋棄了水無月的姓氏,但是卻保有了水無月的力量麼?隻要你一直使用冰盾的力量,你這一生都要背負水無月的名號,白這個名字,永遠也離不開水無月這個姓氏。”時雨微微嘲諷的說道。
時雨的話,讓白想起了他童年的痛苦回憶,而這些痛苦的源頭,正是來自水無月的力量,因此他才厭惡水無月的名號,現在的他能夠熟練使用水無月的力量,並不是因為他重新認同了水無月,僅僅是因為作為再不斬的工具,他需要用這些力量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住嘴,我已經生氣了,什麼都不知道的你沒有資格對我評頭論足!既然你那麼想見識一下水無月的力量,那我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然後死在這個力量之下!”白憤怒的說道,雖然看不清神情,但是眼神卻是和原著中卡多要對付再不斬的那個時候一模一樣,可見他是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