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出洞口,再次回到後山,溫和的陽光照下來,霎時間,那無窮無盡的清新舒服感覺就遍布了全身,但突然陳風好像想到了什麼,旋即詢問道:“麟哥,我們離開時到現在已經是第幾天了?”
“第四天啊,你問這個幹嗎?”玉麒麟疑惑的聲音此時在陳風的腦海裏響起。
“什麼,已經第四天、、、、、、”
“糟了,村比要開始、、、、、、”
陳風不由得著急起來,忙轉身就朝山下飛奔而去,霎時間,山路煙塵呼嘯而起、、、、、、
另一邊、、、、、、、
陽光溫柔地照耀著整個大地,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那麼的寧靜,而陳家村的廣堂裏卻是人聲鼎沸,鑼鼓升天了。
村比要正式開始了!
陳家村身為越深王國四大氏族之一陳氏家族的一支旁支,雖在鳳陽縣不算是頂尖的實力,但多少都有點分量,其他勢力來觀摩的人自然也有不少,再加上村裏的男女老少,這五年一次的盛會當然是熱鬧非凡了。
在廣堂最左邊有一對母女,正著急地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麼人似的。
“哥,怎麼還不來,都要開始了。”那年紀小、眉清目秀、可愛的女孩著急地說道。
“再等一下,哥一定會到。”那年長、頗有姿色的女子說完,就著急地望著後山的那條路。
說話的正是陳風妹妹陳青青和母親林豔,她們見陳風遲遲沒到,心裏不由得著急起來,畢竟他們都知道陳風等這次盛會已經很久了,倘若他沒來得及參加,他會很後悔的。
“哎喲,這不是青青姑娘,真是越長越水靈啊。”一種挑逗的聲音就從陳青青的身後傳了過來。
陳青青轉過身一看,正是她最討厭的人陳炎來了,臉色刹那間暗了下來,旋即沒好氣地說道:“哪來的蒼蠅啊,臭死了,我打,我打、、、、、、”
陳青青說完,就假裝打蒼蠅,東一下,西一下的。
林豔,看著陳青青這古靈精怪的動作和話語,不由得捂著嘴嘿嘿的笑起來,但手還是忙拉著陳青青。
陳炎看著陳青青搞怪的表情和動作,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笑了笑:“哎,咋不見那小雜種。是不是給我打怕了,躲在家裏裝肚子痛啊?”
陳炎說完,那些跟隨他來看熱鬧的人哈哈大笑起來了。
聽著陳炎這樣說,林豔也不好說些什麼,畢竟陳炎的父親陳重天掌握著陳家村的商販貿易,不可得罪啊。
可是陳青青可不理,管他爹是誰呢,兜起小嘴,劈頭就罵道:“你算哪根蔥啊?如果不是你家有錢,你怎麼都打不過我哥的。”
陳青青這一言,一下子就觸到了陳炎的痛楚,說的是陳炎的修為都是用錢買了,這可把陳炎給惹怒了。
“你這個野丫頭,是不是找打啊?”陳炎目露凶相地說道。
“哪來的瘋狗?怎還在這吠啊?一邊去。”陳青青假裝生氣地罵道,陳青青隨後就拋給陳炎一個輕視的眼神,最後還做了個鬼臉
這一說一做,周圍的人都給都逗笑了。
“你,你、、、、、、”
陳炎給氣得話都說出來,臉都變成了紫色,掄起拳頭就要向陳青青揮去。
陳青青一時害怕了,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可就在陳炎拳頭要到陳青青的頭上時,突然,一支強壯有力的手一下子就把陳炎的拳頭給頂住。
“是誰、、、、、、”
陳炎看有人擋住了自己的拳頭,正想發火,但一看那身穿白色衣服俊俏的少年,陳炎不由得愣住了,良久,才蹦出一句話。
“哥,咋回來不通知我一聲?”
眾人不由得納悶了,陳炎怎會有一個如此帥的哥哥,原來陳重天外出經商時憋不住了跟別人生了對兒女,男的叫陳琳,女的叫陳悅,但因為畏懼家裏的那個,才沒帶他們回來。
聽說最近五年一次的盛會要開始了,所以陳重天特別派人把陳琳和陳悅帶了過來,倘若他們能拿個好成績,陳重天也好找個借口讓他們進門。
陳炎的母親雖然與陳琳母親不是很好,但陳炎挺佩服他這個哥哥的,當年陳炎跟父親出外經商,曾與陳琳玩過一陣子。
“原來是狗的兄弟來了。”對於這些富家子弟,陳青青也沒好氣地說道。
此時,林豔不由得一愣,忙拉起陳青青往外走。
“真是個野丫頭,沒教養。”突然,一道淩厲的聲音從陳琳身後傳了過來。
眾人朝陳琳身後看去,隻見一個身穿勁裝、美麗的女子緩緩走來,雖然此女子身穿勁裝,但絲毫都無法掩蓋她正在發育、窈窕的身材,這女子就是陳炎的姐姐,陳琳的妹妹陳悅。
“姐姐,你也來了。”陳炎忙向前親切地問道。
“你說誰是野丫頭啊?”
陳青青聽到有人罵她是野丫頭,心裏不由得有一肚子火,忙轉身就對陳悅大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