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突破了雲霧的束縛,普照整個大地的時候,陳家村的廣堂上已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陳家村作為鳳陽縣不弱的一份實力,當然也吸引其他勢力的來觀看,再加上本村的人,那人就更加多了。
廣堂最前麵有一個巨大的擂台,而擂台給分成了六個場子,擂台牆上寫著“耀我陳氏”四個金文大字。
擂台下麵是主席台,主席台中間正是族長,族長左邊是一位略有些精瘦的中年男子,正麵帶笑容的與後麵幾位看起來在鳳陽鎮有著一些地位的客人談笑,而陳琳、陳青青、陳炎三兄妹默默地站住這位中年男子不遠身後,很顯然此中年男子就是陳琳他們的父親陳重天;族長右邊的是一位稍微有點發胖的中年男子,正目光祥和地與族長交談,時不時地發出笑聲,此中年男子名叫陳雲霄,而他身後站著的是那位憂鬱俊俏的少年就是他的兒子陳穎,但母親死的早,陳穎缺少母愛,故不曾快樂過,故變得沉默寡言。
過了一會兒,在那眾多目光的注視下,族長站起身來,拱了拱手,朗笑道:“今日是我陳家村村比之日,多謝各位前來捧場,我現在宣布村比正式開始。”
族長說完,全場都歡呼起來,畢竟這盛會他們期待已久了。
族長看著歡呼的群眾,也是笑了笑,旋即目光看向身旁的陳雲霄,後者也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旋即轉過身,拿出了一個竹筒,中氣十足地對廣堂人道:“老規矩,本村想參加村比的年輕人,都來抽簽吧。”
聞言,從人群陸續走出數十個年輕人,各自都是從陳雲手上曉的竹筒中取走了竹簽。
“你們前麵六個場子,每個場子前都有一個編號,你們抽到那個編號,就到那個編號場子去比賽,隻有戰勝你那場子所有人,你們才能進入決賽。聽明白了嗎?”陳雲霄指著前麵六個場子,笑著道。
“聽明白了。”那些年輕人興奮得跳了起來,畢竟他們才第一次參加比賽,難免會高興,聽說前三甲的獎勵可是豐厚的,誰能不心動呢?
陳風拿到了竹簽,看到上麵寫著一個顯赫紅色的“三”字,旋即就朝三號的場子走去,來到場子,就把竹簽交給了三號場子的負責人。
看到那些抽到三號場的年輕人陸陸續續都到了,那負責人旋即大喊:“第一場比賽,陳風對陣陳尚。”
聽到這個名字,廣堂小輩中頓時一片嘩然,甚至有點同情陳風,雖然陳風已經是煉血五重的實力,的確讓陳家小輩很震驚,但陳尚一個月前就已達到了煉血六重,一重的實力差距是很難彌補的。
聽到陳尚這個名字,陳風不由得怔住了,他怎麼都想不到他第一個對手竟是如此強悍。
陳尚,是陳家村這一屆小輩極其優秀的一個人,此人的不錯的成績,而陳尚天賦也是頗為不錯,深獲其父親的真傳,據說一月之前,就達到了煉血六重的水平,在陳家小輩中頗有威望。
但骨頭總是要有人啃,即使對手再強大,陳風還是要迎風而上,況且陳風的殺手鐧也不少啊。
陳風也不想那麼多,就徑直地走上三號場子。
當陳風走上三號場子時,陳青青就在人群中歡快地大喊道:“哥,加油,你一定贏的。”
陳風聽到陳青青的叫聲,也是轉過身,微笑地點點。
陳風上去了,旋即就有著一位身著黑色精裝的少年大搖大擺的從人群中走出,然後走上了場子。
此少年頗有福相,臉圓圓的,但那對眼睛,卻是異常的敏銳、明亮,一看,就不像是泛泛之輩。
“陳尚。”那黑衣少年站在陳風對麵,緩緩的道。
“陳風。”陳風亦不敢怠慢,忙作揖道,雖然陳風與陳尚並不是很熟,但畢竟陳尚的父親與陳風的父親陳霸天有交情,且一同參加過族比大賽,在陳風家最為難的時候,曾出手幫過忙。
“陳風,當年我父親輸在你父親手上,我不想曆史重演,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你小心點。”陳尚盯著陳風,沉重道。
雖然陳尚很強,但還沒強大陳風可怕的地步。
“既然如此,我們開始吧。”陳尚說完,全身突然暴漲,衣服一下子就給撐破了,露出了結實的胸肌,隨之就手握握成拳,腳一踏地,旋即就向陳風飛奔而去。
“來就來,我從來沒怕過。”
看著飛奔而來的陳尚,陳風不由得目光一寒,雙掌就變成了玉色了,隨之雙掌向前推出。
“狂妄自大,有你好受的。”陳尚看陳風,不退縮,而也沒做什麼防備,不由惱羞成怒,拳頭就朝陳風的左掌飛去。
陳風左掌與陳尚的拳頭狠狠地拍在了一起,隻聽“夲”一聲,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陳尚竟被陳風一掌拍飛而去了,而陳風卻穩如泰山,輕輕鬆鬆站在那裏。
霎時間,廣堂人群上響起了一片嘩然,區區煉血五重就能輕易擋住煉血六重的攻擊,這小子不簡單啊。
“看來,陳風那小子是練了什麼武學、、、、、、”,主席台上,陳雲霄淡淡道。
“唔,不錯、、、、、、”族長也是撫著胡須,緩緩的點了點頭,不簡單啊,看來這孩子秉承他了父親的天賦,區區煉血五重就有如此的威力,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