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若是不信,大可以親自去瞧瞧,西涼月如今在做什麼齷蹉事……”
這個時候,那人應該已經得了逞,西涼婉兒早設計好了一切。
現在隻等父親看到了真相。
嗬,西涼月,你的死期就到了!
西涼陽沒有瞧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心思都被引到了那句齷蹉事上……
她說得如此信誓旦旦,他便是再不信,也不由信了三分。
他本就疑心病重,更沒有真正信任西涼月,否則文裏,原身怎麼可能會落到那麼慘烈的下場。
現在即使嘴裏說著不信,身體卻十分誠實,直接起身就走:“她現在在何處……”
看西涼月倒黴,可是西涼婉兒如今最想看到的事,於是也想要跟著前去,但應氏怎麼可能會答應。
趕緊阻止她起身:“婉兒,你受傷不輕,就算有武功護身,那也不能輕易起身,若是因此落了什麼疾病,那可如何是好,便是出了氣,也不值當,你放心,一切都有母親!你隻管等著好消息便是。”
西涼婉兒雖師承天山老人,練就一身不凡武功,可受的傷卻不輕,若是再一不小心撕裂了傷口,恐怕會留下疤痕。
女子皆愛美,怎麼可能會允許白皙光滑的肌膚上留下難看的疤痕,更何況是愛美的西涼婉兒。
她望著由西涼烈領著匆忙離去西涼陽的背影,惡狠狠地道:“母親,女兒從未吃過大虧,這幾日受的奇恥大辱,你定要替女兒找回來!”
應氏自然趕緊點頭,自己寶貝的女兒被這麼對待,身為母親,自然得討回公道。
而如今正是報仇的時機!
應氏安撫好了西涼婉兒,才著急地趕去,準備發揮賢惠的本質“勸和”。
但等她感到設計好的目的地時候,正正看到國公爺西涼陽與義子西涼烈站在亭子外,兩人麵上捉摸不定,可周身的氣壓,卻明顯低了下來。
這番模樣,定然就是成了!
應氏心中一喜,趕緊湊過去疑惑問:“國公爺,這都是怎麼了,怎麼也不進去亭子裏去?”
她剛剛靠近西涼陽,柔軟無骨的身子還沒貼過去,突然,她的丈夫竟然毫不留情一巴掌扇了過來,“啪”的一聲,直接將她扇倒在地。
西涼陽眼裏的火光燒得盛旺,仿佛是一頭被激怒的凶狠豹子。
應氏被一巴掌打歪了臉,白皙柔和保養得當的臉瞬間腫得老高,也扇懵了她。
“國,國公爺,你這是怎麼了……”她牙齒被打掉了一顆,說話也不利索,心底卻已經震驚得無以複加。
西涼陽從來沒有對她動過一根手指頭,怎麼突然這樣對待她?
他們分明是來捉奸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應氏顧不得疼痛,趕緊從青石板爬起來,慌忙道:“國公爺,您別生氣,是不是有何誤會……”
她以為是西涼陽看到西涼月與陌生男人苟合的場麵,怒火攻心才會失手。
可等她看到亭子裏霏糜又yin亂的畫麵時,還沒來得及高興計劃成功,便驚恐地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