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傳功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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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麵是築基有望的長生路,另一麵卻是時刻麵臨隕落的危險,張生低頭暗自思量,臉色幾乎是變了又變卻還是拿不定主意。一旁的儒生毫不在意,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張生,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張生會出言拒絕一般,片刻後臉色陰晴不定的張生雙拳緊握,眼中堅定之色一閃,抬首望著儒生平淡的說道:“多謝師叔提攜,弟子願意加入執法殿。”中年儒生淡淡一笑,頓時一股如沐春風的感覺竟然將糾結的神情消除了不少,隨即又麵帶笑意的說道:“小子,你能有此斷絕必然是心智堅定之輩,相信加入執法殿也同樣不會讓你失望。這塊炫晶令你且拿著,滴血認主即可,等日後進入內門你持此令前來執法殿,就能正式加入了。“說罷單手一抓一塊晶瑩剔透的白晶令牌憑空出現在手中,接著又遞到張生手中,張生抿了抿發幹的嘴唇,小心的結果炫晶令後快速的滴血認主,接著右手一翻就將其收進儲物袋中。

辭別了中年儒生後,張生並未立即離開雲霞峰,而是轉身走向雲霞峰的另一邊,也就是另一處宗門重地傳功殿,此番接受了儒生的邀請加入執法殿也不知是福是禍,不過張生心中卻打定主意,隻要是對自己的修行有益,能讓自己真正的踏上築基期,就算是有天大的危險也必須直麵迎接。

就在張生離開不久後,執法殿空蕩蕩的大廳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群大半怪異的修士,他們或老或少,有些打扮的花枝招展,有些隻在胯間圍了件破布遮羞,還有一些則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肯露出一絲肌膚,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築基期的存在,但細心觀察就會發現,這二十幾人都畢恭畢敬的站在一位臉色青白麵容枯槁的老者身後,老者雙目渾濁,但渾身卻散發著一股壓迫性的氣勢,令在場的每一位築基期的存在都麵色蒼白,額頭上更是隱隱有冷汗冒出。

若是張生在此定然能認出這位老者,竟然和已經死去的唐風又幾分神似,不用說此人就是唐風口中的老祖。此刻老者冷冷的注視著中年儒生,麵色平靜卻不知在想些什麼。“弟子穀風拜見長老。”中年儒生此刻已經沒有了原本的平靜,一臉驚容的向老者恭敬的拜道。老者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渾濁的目光中閃爍著點點精光,突然老者伸出一隻幹枯的手指,衝著儒生一點,一道青芒立即從指間激射出飛向儒生,中年儒生臉色一變,心中又驚又怒,想不到老者竟然毫無征兆的出手,正準備躲開卻發現周身似乎被下了禁製一般根本不能動彈分毫,青芒一閃即逝隨即沒入儒生的胸口處消失不見。

下一刻儒生發現身形能夠動彈,翻手一拍儲物袋一柄淡綠色的玉傘出現在手中,接著儒生衝著玉傘一點,玉傘仿佛有靈性一般懸浮在儒生頭頂,撒下一片淡綠色的光幕將儒生籠罩在其中,接著儒生雙手一合又一開,掌中靈光一閃,一柄淡綠色的飛劍出現在儒生身前,不敢遲疑儒生十指連彈,數道靈光沒入飛劍中,頓時飛劍一個盤旋就停在儒生身前,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儒生就做完這一切冷冷的注視著老者說道:“師叔這是何意?師侄自問並沒有對師叔無禮,為何師叔會對在下出手?”

老者對儒生布置的防禦看都沒看一眼,眼中嘲諷之色一閃,接著淡淡的開口道:“穀師侄放心,老夫隻是在你身上種下一道明心符,今天把諸位召集到這裏隻是想問問諸位幾個問題罷了。”中年儒生臉色稍緩,檢查了一遍身體確認真的無礙後,鐵青著臉翻手收了飛劍,玉傘卻依舊停留在頭頂,冷冷的注視著老者。此刻儒生心裏早把老者罵的狗血淋頭,明心符的作用做所周知,在逼問犯人的時候種下此符,一旦犯人撒謊,種符者就能輕易知曉,現在唐老怪對他種下此符,用意再明顯不過了,雖然心中惱怒但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畢竟金丹期的老祖揮手間就能輕易滅殺築基期修士。

另一邊張生隻花了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玉簡中指示的傳功殿的位置。傳功殿與其說是一座大殿倒不如說是一座巨塔,塔成八角狀,足足有四層高,光是塔基就占了雲霞峰小半個山頭,整座塔身遍布著五顏六色的禁止,一層凝厚的光幕將整座巨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而光幕中隱隱有符文流轉,整座巨塔看起來異常的絢麗奪目,在巨塔的第一層一扇朱紅色的大門緊閉著,大門頂部懸掛著一塊描金的匾額,傳功殿三個字赫然就書寫在上麵。張生呆呆的站在大門前仰頭望著整座巨塔,心中不住的暗暗咂舌,如果說執法殿是一種神秘嚴肅的氛圍,那眼前的傳功殿給人的就是一種大氣,壯觀的感覺。

半晌後張生收回目光,平複一下震驚的心情,緩步走上前去推開了緊閉著的大門,頓時雙目一花整個身影就消失不見,下一刻張生突然出現在一座有數十丈之巨的大廳內,從眩暈中恢複過來的張生睜開眼睛,不由得四處打量起整座大廳,大廳的布置極為簡單,隻是在大廳的正東方向靠牆擺放著一個貨架和一個陳舊的櫃台,而在東南角則是一個樓梯,想必是上樓隻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