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蓋陽戰戰兢兢的問著。
不等中年人回答,後方不遠處,一陣嘩嘩的樹倒之聲傳來,白虎那龐大的身影已經若隱若現了。
“嗬嗬,想不想躲開它?”中年人頭也沒回,看著一臉恐懼的蓋陽微笑著問道。
“想,想,快幫我。”蓋陽一臉煞白,急切的說著。
“我憑什麼幫你呢?”中年人仍然一臉微笑的說著,對於蓋陽現在的心情,他似乎絲毫沒放在心上。
“我的祖宗啊,我的那個神啊,你隻要幫我,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你。”蓋陽幾乎哭了出來,活命要緊啊,白虎魂獸已經追近了。
“嗬嗬!”中年人微微一笑,雙手微微一抬,蓋陽隻見四周的花草頓時一抬頭,似乎在一瞬間被傾注了無窮無盡的生命力一般,緊接著,又見這些花草中竟然跳出一條條比發絲還細膩的綠色線條,成千上萬的線條快速彙集,眨眼間就組成了一個方圓丈餘的巨大網狀罩。
“吼!”
白虎魂獸追近,仰天一聲大吼。
蓋陽嚇得掉頭就跑,一頭撞在懸浮在空中的綠色線條之上,竟然被彈了回來,摔倒了中年人的腳下。
“它看不見你。”中年人低頭對著暈頭轉向的蓋陽說著。
蓋陽爬起身,果然見白虎魂獸站在山石之上,連連向四周漫無目的的咆哮著,雖然自己就站在它前麵不到一丈,但它卻竟然真的無法看見自己。
這是什麼力量?如此神奇?
蓋陽用幾乎仰視神的眼神看著中年人。
此刻,原日雪歌死姐妹也追了上來。
“咦,怎麼會不見了,明明剛才還在這裏的。”原日雪歌一臉詫異的說著。
胖女子小蠻抱怨道:“雪姐,你還說沒人偷窺,現在好了,我們都被別人看光了,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是誰,真是丟死人了。”
“氣死我了,這該死的竟然將我們剛才遊泳的姿勢都畫了下來。”林妍看著剛才在地上撿的蓋陽所畫東西,恨恨地說著。
小蠻一把搶了過去,一看之下更是咬牙切齒的說著:“該死的,為什麼就隻畫了你們三個,我一副都沒有!”好家夥,她此刻竟然抱怨的是這個,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想的。
蓋陽一聽,心中賊笑著:“就你那副尊容還配老子動筆?”
“咦,你看雪姐被畫得多細膩!”顏偲似乎有些幸災樂禍。
原日雪歌一握雙拳,氣得麵色煞白,隻得將氣撒在還在旁邊咆哮的白虎魂獸:“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追不上。”
“嗚嗚!”
白虎魂獸隻得無辜的在一旁哼著。
“雪姐,剛才我似乎看見那無賴的背上紋著一條青龍,看他奔跑的狼狽樣子,絕不是修脈之人,紋身這種把戲隻有一般的武者或是平常百姓才會玩,我們隻要到城中的紋身店一問問,或許就能查到他。”顏偲心思細膩的說著。
這話一出,蓋陽不得不再次冷笑:“你去查吧,老子這條龍是天生的,想查出老子,做夢去吧。”
“顏偲說得不錯,雪姐,我們一定要將這死賊找出來,將他慢慢折磨致死。”林妍咬牙說著,一臉的殺氣,看得蓋陽背脊連連發涼。
“我還有更好的辦法,隻要將這些畫交給師尊,請她交給院長,以院長的修為,循著這些下筆的脈紋,就能搜尋到這個偷窺我們的人。”原日雪歌也冷靜下來。
蓋陽一聽,頓時更感覺到背心冷汗連連,這地都學院的學生惹不得啊,這什麼院長到底是不是人?能通過什麼‘脈紋’搜尋到自己?
“你還在那裏吼什麼吼?還不回來?”原日雪歌對著白虎魂獸罵著,白虎魂獸無辜的嗚了一聲,化為一道白煙沒入了原日雪歌的體內,隨即,四人轉身飛馳而走,片刻就消失在山林深處。
看著四人離開,蓋陽方才鬆了口氣,此刻,中年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蓋陽,蓋過天上的太陽。”每當說著自己的名字,蓋陽都會加點修飾,他對這個自己取的名字很滿意。
“嗬嗬,很不錯的名字,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到‘地都學院’來學習?”中年人點頭說著。
“我?地都學院?”蓋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那四人就是地都學院的學生,聽說地都學院的美女多如雲,蓋陽賊想著,“想,做夢都想啊。”
“很好,明天到‘地都學院’報道。”中年人一點頭,起身猶如謫仙般飄然而去。
“喂,我到哪裏找你?你叫什麼名字啊?”蓋陽對著虛空大喊著。
突然,他感覺右手一沉,低頭一看,霍然是一根狗尾巴草,不過讓他震驚的是,這根狗尾巴草竟然十分沉重,估計少說也得有三四十斤,難怪會這麼沉。
而看這根平日極為普通的狗尾巴草,蓋陽越看越覺得像是一支箭,一支絕對可以貫穿人體的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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