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後,蓋陽,雪璿,段南三人即將到達瀚海,而這期間,蓋陽將自己這幾月的經曆大致給段南講解了一遍,這家夥聽後反倒不是為蓋陽的當時處境的安危擔憂,反而失落的說著:“哎,可惜我當時被關在學校的‘困龍院’,要不然如此精彩的經曆我也能湊湊熱鬧,真是可惜啊,少了我,故事似乎乏味了不少啊!”
如此感歎,讓一旁的雪璿忍禁不住,隨即,在段南的強烈要求下,蓋陽喚出了金龍弓,金龍弓一出,即便是龐大的金雕也微微一沉。
“娘的,這什麼東西造的,這麼沉?”段南連連試了好幾次,以他現在脈丹小成的修為竟然提不起這弓。
蓋陽不解了,隨即一把將弓提了起來:“不可能啊,我現在雖然還是覺得有些吃力,但還是能勉強提起,按理說以你現在修為應該也能提起這弓才是啊,怪了!”
此刻,雪璿說著:“我聽說一些有靈識的寶物是會認主的,不是自己的主人,它們會反抗的,我想這弓已經認蓋陽為主了,隻有他才能使用它,如果強行使用,寶物就會來個玉石俱焚。”
“不是這麼誇張吧?”段南一臉的鬱悶。
“哈哈,這就是長相決定待遇,哥早就說過,哥是天縱奇才,現在你相信了吧?”蓋陽又開是恬不知恥的自戀起來。
“這弓造型如此奇怪卻又如此精美,恐怕來曆非凡啊。”雪璿忍不住也伸手提了提弓,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普通人了。
然而,奇跡竟然出現了,雪璿竟然輕鬆的將這沉重無比的金龍弓提了起來,旁邊的蓋陽和段南頓時愣住了,二人的嘴張得老大,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發生的事。
當事人的雪璿卻更為驚詫,此刻,她才回過神來,自己的修為已經廢了,卻竟然將這段南都無法提起的金龍弓提了起來,而且似乎絲毫沒用力一般。
蓋陽段南二人麵麵相覷,良久,段南方才驚詫的說著:“難道這也是長相?哥的長相不至於這麼衰吧?”
蓋陽好奇的看著雪璿,而雪璿則是一心一意的撫摸著金龍弓,金龍弓上漸漸泛起了金光,金光晶瑩的流轉著,神奇異常。
這更讓蓋陽驚詫,這種怪異的情況在自己手上似乎從來沒發生過,為什麼雪璿摸著金龍弓,而金龍弓會有如此反常的變化,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雪璿已經完全進入了忘我境界,對外界發生的事一概不知,蓋陽與段南麵麵相覷,也隻有帶著好奇的心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等待著。
良久雪璿方才長長出了一口氣,而金龍弓上散發的金光也隨之隱沒,蓋陽急忙問道:“怎麼回事?雪璿?”
“我感受到這弓傳給我一種極為寂寞的情緒,很淒涼,很落寞。”雪璿被金龍弓情緒影響,臉上仍然殘留著憂鬱的神色。
“不是這麼誇張吧?一張弓也會有情緒?它不會是失戀了吧?”一旁的段南古怪的說著。
“這弓絕對不簡單,蓋陽,難道當初你說的那個叫悟德的道人就沒給你說說這弓的來曆?”雪璿轉眼看著蓋陽。
蓋陽搖了搖頭:“他將這弓交給我就斷氣了,但聽他的口氣,他似乎也不知道這弓的來曆,隻是說這弓是從那個假的‘太始墓’中得來的。”
“你將這弓張開到四分之一就能射殺如此強大的魚龍,我在想這弓會不會是你說的那個修脈始祖無疆子留下的?”雪璿的記憶力的確超卓,蓋陽隻是隨口提了提無疆子,她竟然完全記下了。
“這個我也想過,但悟德道人既然說那‘太始墓’是假的,我想無疆子的遺物應該不會在那墓中。”蓋陽其實也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
“那這弓的來曆恐怕隻有那些不世出的高人或許才會知道了。”雪璿一麵說著,一麵將弓遞回給蓋陽。
蓋陽卻搖頭說著:“雪璿,如今你修為盡失,既然你能和這金龍弓交流,那就證明你和它比我和它有緣,不如就留在你身邊也好防身。”
“不,不行,你得罪了澹台家族,又射傷了雷家的老大,為了我更奪走了冰域冥家的龍血精元,這三股勢力任何一方都不是省油的燈,以你現在的修為如果沒了這弓在手,他們找上門來,你會有性命之憂的。”雪璿雖然心喜蓋陽竟然會將這如此神物讓給自己,但想起種種,她不得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