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文溪挑戰帝印碑時,同樣引起了神碑共鳴,但那時所產生的異象,卻被文溪身後的高人給遮掩了。
畢竟,文溪身上的光芒太強了,太過耀眼容易招來他人妒忌,會使他的成長環境變得更加惡劣。
光柱衝天,伴著一種古老的道韻彌漫,並有玄奧的符文飛舞,使得整個太蒼院都沸騰了。
門生,師者,乃至太蒼院高層,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試練塔上,一動不動地緊盯著那裏。
“為何他還不留名?”
帝印碑前,有門生對於陌遷的舉動很不解,不由轉頭問向旁人。
“他正處在一種奇妙的狀態,與帝印碑發生了共鳴!”
一名白衣少年眼睛毒辣,發現了陌遷此時的狀態,震驚地高呼一聲。
“與帝印碑產生了共鳴?”
“難道是?”
“天呐!真要再次誕生一名妖孽了嗎?”
那名白衣少年的話,就如捅了馬蜂窩一般,使得帝印碑周圍空間更加沸騰了。
每個人都震驚地大呼起來,聲浪似能夠衝散雲層,直擊蒼穹一般。
就連流兮冉也是臉上露出一絲驚容,站在大片霞光中,屏住了呼吸,緊緊地盯著陌遷。
要知道,與帝印碑產生共鳴,那可不是小事,這種事影響甚大,少有人能夠淡然視之。
自古至今,但凡引動了帝印碑共鳴之人,皆是擁有最頂尖的天賦,有希望成為禁忌般的存在。
一旦,引動帝印碑共鳴之人徹底成長起來,可以說,翻手便能擊碎江山,喘口氣就可以使為之天地顫動。
故而,在得知陌遷引動帝印碑共鳴後,所有人震驚得說不出聲,屏住了呼吸仰頭望向天穹。
嗡...
就在此刻,帝印碑嗡鳴一顫,並發出數道光柱衝天而起,引得周圍虛空都扭曲起來。
光柱衝天,似擊碎了蒼穹,引得了天地道則垂落,伴著碎金光點灑下。
陌遷沐浴在霞光中,整個人都暖洋洋的,渾身都變得輕靈舒泰,就如似要羽化飛升一般。
雖然,這些霞光還不是帝印碑賜下的恩澤,但卻依舊使他的身軀快速變化。
在這些霞光的滋養下,他發現一股莫名的力量在體內遊走,並開始凝煉起他的血肉來。
哧!
片刻之後,陌遷眉心迸射出一道神光,就若電芒橫空,衝擊在了帝印碑上。
那是他的真靈印記所化,要在帝印碑上烙下自己的印記,如此才能留下名字。
嗡...
帝印碑又是一顫,並散出璀璨光芒,絢麗到了極致,異常耀眼。
就在此刻,天地間異象陡生,古老的道韻蔓向四方,並有無上天音響起,就如神靈在吟唱一般。
一輪大日橫空,照亮了整個天地,到處都是碎金般的光點灑落,所有人都感覺身上暖洋洋的。
“禁忌...”
沒有人能夠平靜,身軀都微微顫抖起來,口中喃喃出聲。
所有的門生,都抬頭仰望,震驚地看著帝印碑頂端區域。
因為,帝印碑頂端區域,又多出了兩個古老的字符,雖不耀眼,卻透出一種讓人心悸的氣息。
“造化!”
有人認出了那兩個字符,不由驚呼一聲。
“難道是造化之子?”
“古有造化之主,今有造化之子,不知他能否再創造化之主的光輝。”
一些博才多學的門生,震驚地看了旁人一眼,都在顫聲議論起來。
因為,他們從一些古籍中看到過記載,深知造化二字的含義,更清楚,古時曾出現過一名驚天動地的造化之主。
“禁忌之靈嗎?”
雖然,場中的門生都不了解造化之靈,但光是禁忌二字,就足以引得所有人心顫。
那些門生雖然心驚,同時還十分好奇,但卻沒有人再出聲了,都很自覺地閉上了嘴。
禁忌之靈,那可是天地間最為特殊的存在,是一般人不敢妄論的,因為,那關係到古時的造化之主,哪怕天地間的巔峰存在,都不會隨便談論。
天穹上,一朵又一朵大道之花落下,伴著古老的道韻彌漫,籠罩了整片天地。
陌遷沐浴在霞光中,靜靜地看著眼前造化二字,一時也是思緒萬千。
造化之子,天地不可留其真名,隻能以造化二字稱之,因為,那是禁忌般的存在,冥冥之中,會有一種偉力為其遮掩天機。
故而,陌遷的名字,未能留在帝印碑上,隻能以造化二字呈現出來。
“或許,他真能成為震古爍今的存在...”
有人認為,陌遷或許能成長到,讓天地都為之顫抖的程度。
“哼,修行路坎坷,誰也不敢保證,將來他是否能夠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