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啟的高傲自大,使得宋謹言都認為可笑,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有些人總是那麼有自信心。
“小子,別說陌兄出手,就小爺我也能夠鎮壓你,看你這樣子恐怕還沒斷奶吧?我看你還是乖乖跪地賠個禮,免得受皮肉之苦。”
顧宣頓時大笑一聲,輕蔑地看著文啟,若不是陌遷有交代,他就直接出手教訓文啟一頓了。
他本來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哪怕是麵對文溪本人,他也無所畏懼,更何況是個火候差些的文溪親弟。
那一次,他去找文溪,本想與對方結成利益同盟,全力相助文溪登上王位寶座,然而,卻被對方一個不屑的眼神拒之門外,這使他心中一直有口惡氣,很想教訓文溪一頓。
怎奈他的戰力要比文溪弱一些,若是出手反而會遭來大麻煩,故而,才一直憋著心中那口鬱氣,今日能夠見到文溪親弟,他自然很想教訓文啟一頓,給文溪一個顏色看看。
“你是顧宣吧?雖然你顧家在王朝中有些權勢,但在我文家麵前卻不算什麼,我看你還是不要給顧家遭來禍端為好。”
文啟臉色陰沉,冷漠地看向顧宣,寒聲說道。
他走出文家之前,族中長輩就給他看過一些畫像,那些都是南川域比較有名氣的天才的畫像,顧宣也在其中一卷畫像中,他自然能夠認出顧宣來。
“你想怎麼個死法?”
陌遷覺得很有趣,微微笑著說道。
隨即,他身上彌漫出一股無形威壓,使他整個人猶如蟄伏了萬古的巨凶出世,那凶猛的氣息肆意壓向文啟。
“哈哈!我看他是想被活活打死。”
顧宣大笑一聲,在一旁附和道。
那些站在文啟身邊的少年,感受到陌遷身上散來的威壓,頓時渾身發寒,覺得被一頭巨凶給盯上了一般。
哪怕陌遷與顧宣的言語,在他們看來是對文啟的不敬,但也沒人敢說話,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麵前的是什麼人,無論是顧宣還是陌遷,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他們隻想盡快了結此事,生怕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麵對陌遷那無形的威壓,文啟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懼色,臉色變得有些微白,哪裏還有先前那種高傲與冷漠。
他一直以為陌遷徒有虛名,外人太過誇大陌遷的厲害了,但這一刻,那股威壓讓他感到窒息,心髒都仿佛要停止跳動了。
“你還不配我親自出手,謹言,代哥哥好好教訓下他。”
見文啟這副模樣,陌遷微微搖了搖頭,突然失去了對文啟動手的興趣,轉頭看向一旁的謹言說道。
“我家仙長問你想要怎麼個死法,你想好了嗎?”
宋謹言走到文啟身前,很認真地看著對方,說道。
“你!莫要欺人太甚!”
文啟伸出手指,有些顫抖著指向宋謹言大斥一聲。
他忽然發現,自己被陌遷與顧宣戲耍了一番,這令他心中生出羞辱,也很是憤怒。
“我家仙長要知道,你想要怎麼個死法。”
宋謹言沒有理會文啟,很倔強地再次問了一句。
轟!
文啟無法再忍受這種羞辱,直接出手了,十分突然,一拳朝宋謹言的腦門轟去。
宋謹言自然不會任由對方一拳砸向自己的腦袋,反應十分迅速,同樣是一拳揮出,拳頭上綻放出刺目光芒。
兩人拳頭瞬間就撞擊在了一起,同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退,連連退出了十幾步。
那些追隨著文啟的少年們,一個個臉色驚駭,全都退到了一旁,他們很清楚,這個層次的戰鬥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更何況,一旁還有陌遷與顧宣坐鎮,他們哪裏敢對宋謹言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