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皇帝臉部線條隨著這“隻是”這兩字漸漸回複冷硬,許彥文音心裏吐吐舌頭,繼續道,
“這是這青光之處卻是破了皇城一處風水,當立即剔除。老者右手浮塵微微一甩,哀家便將青光之處看得仔仔細細,卻道該處乃是哀家床頭之瓷瓶。”
語畢,眾人眼光不由移向太後手扶之瓷瓶,麵露探究之色。
許彥文音繼續道:“難怪最近哀家總感覺氣血不足,卻道是這等汙濁之物所害。
正待哀家欲看清瓷瓶瓶中之物時,老者浮塵一揮,麵前景色突然消失。
老者搖搖頭,隻道,不可窺視。再揮浮塵,哀家睜眼便躺於寢宮之中,抬眼便見著夢中之瓷瓶立於床頭。”
眾人看向瓷瓶的眼神更加好奇,更是躍躍欲觀其內貌,欲觸其真實。
“哀家醒來本待喚人移除此瓷瓶,怎料還未出聲,便遇刺客之事,幸得有驚無險,仙人保佑。
然則明白,原老者之意乃是要哀家親自將該瓷瓶移除,否則無什效用。
是以才會突遇刺客一次暗示,阻止借他人之手移除瓷瓶。”
許彥文音煞有其事將之前所遇之事同夢境結合。
其實心裏暗道,迷信迷信,此乃純屬虛構。
許彥文音看著眾人皆轉為有些明了之神情,再接再厲道,
“昨日昏迷之中,隱約再見老者,老仙人提示,因瓷瓶之氣占據寢殿時日過久,需哀家親自以這樣的姿勢站至與瓷瓶齊高,每天一刻鍾,連續15日以驅除環繞哀家寢宮的瘴氣。”
眾人眼神皆透出難以置信,望著高高在上的太後娘娘突然恍然大悟。
是以,皇帝亦不再那般追究刺客之事,當是神人指教自當不一般,隻意思的訓斥了一下當班侍衛。
囑咐了太後娘娘一些注意養身養神之類的話,便起駕回了宮。
畢竟也並非親生母子,隻是輩分決定了此間禮俗,盡到皇帝當盡之責,便匆匆帶著一隊宮人離去。
許彥文音看著遙遙走遠的人群,吐了口氣,連自己都佩服自己編故事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