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畫、茉莉、玫瑰無奈的看著蘇祁幀,隱隱無奈的期待。
蘇祁幀眼一閉,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果不其然。
許彥文音看著一臉不情願的蘇祁幀,心裏暗暗得意,眼淚飆的更厲害了,哀怨的轉身:
“哀家還是回寢宮閉門不出吧?!”
說完甚是悠遠的轉身,顫抖著身子準備離開。
許彥文音心裏道,快點表示啊,為了幾滴眼淚,自己的腿都快給掐腫了的。
“等一下。”
聞言,許彥文音笑得好不得意,麵上依舊哀怨,在外人麵前戲總是要做足的。
蘇祁幀無奈,心思百轉千回,想了想,道:
“既然皇祖母要求,那幀兒怎能讓您失望呢?隻是。”
又是隻是,最討厭放屁放一半的人了,許彥文音很是不滿,等著蘇祁幀說完。
“隻是,皇祖母也需配合著幀兒。”
“配合?”
“皇祖母應當活動活動,以利血脈流通散去鬱結之氣。幀兒隻是想皇祖母早日健健康康,生龍活虎。”
“怎麼配合?”
許彥文音防備的看著蘇祁幀,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答應。
“若是幀兒唱曲,那麼皇祖母跳舞;皇祖母唱曲,幀兒則吹笛應和,如何?幀兒實在是不會舞,皇祖母這般疼惜幀兒,定不舍幀兒當眾出醜才是。”
蘇祁幀有樣學樣的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彥文音,看得許彥文音雞皮疙瘩迅速生起。
想想既然蘇祁幀已經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反正整日閑著也無所事事,不如就此見好就收,以免過了分,惹火了這個陰陽怪氣的家夥。
揮揮衣袖,許彥文音笑道:“那麼就這麼說定,今日時辰已不早了,不如就明日午時,幀兒說個地方可好?”畢竟對這裏不熟,也不知道哪個地方空曠。
蘇祁幀略為思索,道:“就桐話園的菩提樹下如何?”
童話園?這個時候就有童話一說了麼?還真真是時髦。童話園,菩提樹,嗬,還有情有調啊!如何?許彥文音自己也沒去過那地方,自然不清楚,也不及多想,隨意答道,“就那兒吧!”
是以,許彥文音就此打道回府。